了捅坐在自己旁边的凑学姐,她听得昏昏欲睡,好看的浅色睫毛不断地扇动,长发随着点头不断地律动。
凑学姐虽然看着气质绝佳又高冷,但文化课成绩意外的,有点惨不忍睹,她最近在重修这门《相性与灵魂本质简论》。
“你的结课论文,就像是云南的菌子....”
这是这门课的教授,大二学年年级导师石清泉对于公孙凑拼尽全力的结课论文,沉默许久之后得出的结论。
“.....很鲜美?”
“不,是让人迷惑,还有毒。重写。”
石清泉把一叠论文放在了桌面上,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。
他日常在教书的时候喜欢穿着广袖长袍,腰间用月白的长绳佩古剑“饮泉”,是个行为上恪守古礼的老古董,不过日常的言论倒是很时髦,跟得上年轻人的步伐。
他与这个时代可以说是格格不入,整天板着个臭脸,但唯独有一件事情很真实,他的学问很高,实力也很强——二十年前就已经是正乙等的镇异常者。
要知道,镇异常者的数量放眼全球,应该也不过两万多人,绝大部分更是终生都在戊等丁等徘徊,乙等的人数满打满算应该不会超过千人——炎国的科学院院士人数都有1228人。
这节重修课,她还是在和睡魔打交道,这已经是魏莪术第三次用自动铅笔戳她了。
所谓的学生日常,就是这样,听起来很美好,回忆起来很美好,在老去的毕业生叙述里很美好,但是在当事人体验里,绝大部分都是一些日常,一眨眼就会过去很长一段时间。
“学姐,这是我的笔记,《相性与灵魂本质简论》这门课不难,石清泉教授只是对论文格式要求严格而已。”
魏莪术递给了凑学姐他这门课的笔记,还有一个小号的u盘。
“论文的格式我帮你整理好了,放在第一个文件夹里,要是自己写的还是过不去,我也帮你写了一个结课论文的成品。”
魏莪术顺着阶梯教室的古董木长桌,滑过去了一个银色的小u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