袭。
那是制怒开始前把剑插着的地方,只有那一块不受任何爆炸的侵袭,就像是不可侵犯的神国一般。
至于魏莪术,他正安安静静的躺在深深的坑底,浑身冒着淡淡的烟雾,摆出了一个“大”字形。
如果不是还冒着青烟,根本无法把他和焦黑的地面区分开来,他的皮肤焦黑的像是一个煤球。
医护人员顺着坑洞的边缘,小心翼翼地放下绳子,走到魏莪术的身边,正犹豫着应该怎么把他放到担架上的时候,那个焦黑的人形忽然睁开了眼睛,他的眼白显得格外的刺眼。
“....”
魏莪术张了张嘴,想说点什么,倒是先喷出了一口黑色的烟雾,这是灰烬混着泥土的黑烟。
“还是不能在封闭的场合使用吗....”
说完这一句话,他用格外鲜明的眼珠子滴溜溜地看向了医护人员,把他们吓得齐刷刷的向后退了一步。
没等医护人员说点什么,魏莪术干净利落的昏迷了过去,留下一群人看着他无语凝噎。
魏莪术迅速的被担架运了上去,工程部在看到这个实战场地的第一眼,就直接在门上挂了红牌,近几个月估计都没法用了。
别说加固的地板,就连地基都被烧没了,没几个月肯定维修不了。
有些维护的人员在拆卸墙面的时候,惊讶的发现那些剑痕竟然透过了墙面,在其后的水泥表面也留下了痕迹,力透纸背。
很难想象到底当时场内发生了什么,不是丙等的考核吗?这个毁坏程度倒像是有什么小型导弹在市内引爆了。
这比维护费自然是执行局来出,作为始作俑者的魏莪术在休息了几个小时后,竟然就能下床活蹦乱跳,擦了擦体表的黑灰之后居然毫发无伤。
“第二次的考核也没能通过....”
“要明天开始第三次吗?”
制怒这样向魏莪术询问,后者摇了摇头,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