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下去吧。”
季危楼没有说话,行礼退了出去,来到外面的季危楼长长出了口气,破有些如释重负的样子:大启,真的要变天了......
说去塔岭寺季危楼也是没有一秒犹豫,出了宫直奔城外去,一路上,季危楼都在思考,现在的天下局势究竟对谁更有利
马车停在塔岭寺下,季危楼下了马车徒步走上百米长阶,好不容易来到大门口却发现这门紧闭院子里也是满地枯叶,像是许久没有打扫过了
季危楼走上前刚要敲门,厚重紧闭的大门从里面打开,一道浑厚的声音传出来,“来者何人。”
“季危楼。”
季危楼的声音相比之下柔和很多,只是几个呼吸间,不远处出现一个身影缓步走来
“你来做什么。”
“我来看看故人,不知他可安好,”季危楼一边说一边向前走去
二人仅两步之遥的距离,季危楼停下了脚步,眼前这个带发修行的男人,经过岁月的洗礼不似曾经年少多了许多沉稳
来人双手合十,“季施主,这里没有故人,还请回吧。”
“若是没有故人,高僧怎知我姓季?”季危楼嘴角扬起弧度,“莫非高僧见过我?”
“......”
“乔旭,好久不见。”
“请进,屋里备好了茶水。”
季危楼跟着方旭走进殿内,与外面不同,这大殿被收拾的很干净,几乎是一尘不染
方旭将茶水端出,请季危楼坐在左侧,他自己则是为其斟茶,“这是陈年旧茶,季施主尝尝。”
季危楼端起茶盏,此茶茶香四溢,喝一口唇齿留香,“好茶。”
“不知施主来,有何贵干。”
“我原是为见故人,奈何故人不愿相见,劳烦高僧代为转达,”季危楼放下手中的茶盏,“后宫中有人要谋权,大启也危在旦夕,若他愿意相助,两日后南城门外,我送其出城。”
“我本不愿故人参与其中,只是如今的天下纷争不休,明争暗斗,我有心辅佐却不是明君,我言尽于此,劳烦高僧了。”
“......”
季危楼也不在意这人究竟理不理自己,临走前将剩下的茶一饮而尽,“这陈年旧茶,不错。”
望着季危楼离去的背影,方旭将门关上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