欧阳竹淡漠的瞥了眼奚断鸿,“擅自来此处是该罚,同样给你腰牌的那个人,却是难逃责罚。”
“…….”
欧阳竹看出奚断鸿眼中的悲悯,不禁好笑道:“怎么,你想给他求情?”
奚断鸿闻声欠身行礼道,“大人,这本就是我的错,是我找长老要的腰牌与长老无关,大人若要责罚还请责罚我一人不要牵连无辜。”
欧阳竹只觉好笑,这女子怎么这么一根筋,蠢笨蠢笨的,“牵连无辜,何谓牵连无辜?你找他要,是一错,而他明知不可为,却还是给了你腰牌,这便是故意为之,你不过新来不知其中规矩尚且情有可原,而他,既知规矩却还要如此,便是明知故犯。”
“论罚,你要罚,他,同样要罚,而且还是重重的责罚。”
奚断鸿自知理亏不便再过多请求,只会越说越错让眼前人厌恶自己罢了。
“不过,尚且念尔为初犯,便不责罚了,”说着,欧阳竹将自己身上的腰牌扯下递给她,“日后要来,拿着这个,今日是本座在,你同外面的说了他们让你进,若是本座不在呢,你又如何进的来。”
奚断鸿接过欧阳竹递过来牌子,上面还有丝丝他的体温,那枚腰牌比辰书离的要沉花纹更精致。
“多谢大人,只是此物这般珍贵…”
欧阳竹那双冷眸阴沉了几分,语气也不由得加重了些,“让尔拿着便拿着,何来那么多话。”
“是…”
奚断鸿面对如此阴晴不定的欧阳竹,那颗想靠近他的心更加明确了。
眼前人抬脚缓步离开,留下奚断鸿一人在原地,她想离他更近一点,也就不由自主的跟上了他的脚步。
“你跟着本座做什么。”
“我…”奚断鸿这才反应过来,自己此刻是多么的失态,“大人,您知道书院吗?”
“自然知晓。”
奚断鸿吱吱唔唔的不知怎么开口,被欧阳接过话,“你想回去?因为你被抓走的事?”
她奚断鸿不是揪着事不放的人,可被诬陷关进大牢却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,长这么大还从没受过这般委屈,她自然要去讨个公道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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