欺骗他。”
我说的还算逻辑通顺,起码在我看来是这样。
琳儿说到底还是通情达理。
但如果我真的把琳儿丢在家里一两个月,那我一定是犯了傻或者是痴呆了。所以,我继续这样说道:“琳儿,我明天会去参加委托人设置的宴会,在宴会上我会坦然陈述我的一切,如果他因为我本身还需要带上一个人同行而感觉到欺骗的话,那我就把这个委托推辞掉,怎么……样?”
我一股脑的说完,非常庆幸我越说越冷静,我想着琳儿一定会明白我的苦衷。
事实也是如此啊。
我本来就只是一个被选择的向导而已。
如果罗萨德斯觉得只是招募到了我这一个向导而不允许琳儿同行,但我又非得带上琳儿一起,那我一定会有欺骗罗萨德斯的嫌疑。
最后终止委托,罗萨德斯今天的一切白忙活,我也一定会得罪罗萨德斯,甚至是向导生涯收到影响而提前终结。
最坏的结果便是我之前积攒的些许名望毁于一旦,再也无法接到类似于罗萨德斯这样贵族的委托。
子爵,已经是第二爵位了,比拥有爵位高上一个等级。罗萨德斯并不是一个像我这样的瓜娃子可以惹得起的人物。
“明天吗?”
琳儿问了我。
她确实流了眼泪,我实在觉得琳儿不至于流眼泪和哭泣。但我也不至于认为琳儿不可以矫情。
她也仅仅是一个女孩子而已。
关心则乱,况且是为了我才这般急切,我能够明白的,琳儿那么在乎我。
我是她在这个世界上,唯一认识的人了也说不定。
她一直以来都是那种非常认人的好孩子呀,虽然她对于所有人都可以很友善,但唯独对待自己心中认定的“朋友或者亲人”,那她的关切程度就不再是友善,而是一种,难以衡量的亲情。
我和她实在很像。
突然这个世界上有那么几个人与众不同,突然这个世界上我会不自觉的对待这些人与众不同。
他们对我太好,我对他们,却又远远不够。
这种特殊亏欠的情感是一种责任与真心,让我不得不思考我自己刚刚所说过的话。
琳儿会觉得我在拒绝她吗?
还是说,我在逞强呢?
“嗯,明天,如果有机会的话,我会讲这件事情告诉罗萨德斯的,”
“罗萨德斯?”
“我的委托人,这是价值一万金币的委托。”
“一万金币,很多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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