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年前,天宫,党同伐异。
我曾经听别人说,我的父亲疯了。
他杀了太多反对他的人。
所有活着的人见到他,都要担惊受怕。
那时候,我就在想,这难道不是很正常吗?
杀伐果断,排除异己。
多么——正常——
我甚至能够感觉到我父亲所做的一切是多么的正确……
不然呢?
等着你们!来将他!推翻吗?
来将我们?推翻吗?
有种,便推翻我的父亲!
有种!便推翻我们!
而不是在他的女儿面前,哭诉我的父亲如何折磨,如何杀了你们个!
惨绝人寰。
那只会让我发笑。
呵——
懦夫!
你勿要!
冥顽不灵!
“你现在,说这些,还有什么用呢?”
龙鸣——
龙颤——
龙吼——
夹杂着青电紫雷翻滚而来,扑风而去。
缥缈于疾风骤雨的雾里,长歌九曲蜿蜒之身姿随风微动,将隐之躯青鳞做响,不绝于耳。
我最害怕的,明明是孤单一个人……
父亲……
母亲……
哥哥……
龙威战战风雷贺!擒拘雷霆不死休!
恐欲乘风归去时!万剑戮心当世否?
那,金色的龙眸夹杂着狂暴的雨,放射丝丝缕缕千千万万的仇。
“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呢?!”
长歌大吼一声,龙吼在荒芜的“森林”,空荡荡,碰不到边缘,带不来回响。
“你终究还是无法!阻止世界的毁灭!”
hang——hang——
“你现在能够阻止我!”
“那又有什么了不起!”
长歌!在嘶吼着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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