湃之热血。
他太过无情,就连口口声声的说笑,也难掩傲慢之意,蔑视之姿。
“你来做什么?”
维多利亚没有问你为什么在这里,没有问任何关于他的平生,遭遇,只一句你来做什么,便把话钉在了此刻。
“我来,帮你把你的墓志铭写的剪短些。”
宁枫看着维多利亚,而她身后,藏匿在风雨中的青之古龙却全然入不了他的眼。
他娓娓道来,不似再讲杀伐之事。
“要是,真的像你所说的,要这小龙死在你的手上,那这之后,在你死的时候,我帮你刻墓碑,不得刻字刻的手酸腕废?”
“那我可不愿意。”
他说的话勾不起其他二人的动静,所有人都看着他,肃穆十分。
一场葬礼,在此时,已经悄然而至。
这风这雷这雨,都恰到好处的交合在一起。
为这场葬礼和鸣。
“不如我来杀了她,好让别人在为我刻墓碑的时候,哭爹喊娘的要刻上个七天半个月,这才痛快。”
他的话语冰冷,察觉到维多利亚与长歌的目光转向了他身后的白衣女子。
“你们不用担心,有我在,不至于兰洛动手。”
“兰洛哪需要刻墓碑啊~”
他好像在开玩笑,却没有任何人能够接得上这句玩笑话。
“在我的墓碑上刻什么,怎么说也由不得我。”
维多利亚身后的通心圆光陡然停转,她的瞳眸也由金为蓝,收了神姿,以凡人姿态在风中站立,裙摆摇曳,玫瑰之风直要置天空于死地。
“不见得。”
“此时此刻,你还要说些什么,疯言疯语。”
维多利亚将手一抬,缓缓的转身,那手臂漂扬着红装,铺陈艳丽,玫瑰花瓣伴身左右,横至青龙之前。
“我不会管你。”
她阻挡之意已决。
她的周身,虽无通心圆光威吓,却难掩怒意,比之刚才,更加肃穆。
她瞳眸中的黑衣之人,残忍无情,磅礴周身,早已经风不动雨不动,欲成终寂的死神,来剥夺魂灵。
“但我曾听说,自家孩子犯了错。”
“是需要先自己训上一训的。”
维多利亚震动素白的右臂,天上之雷,杀的万里清澈去了。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