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禁锢起来的物件,但是排除掉攻击性的,有副作用的,动静大的,也仅是寥寥无几而已。
自己没有办法一下子想到什么有效的办法来做到随时随地保护琳儿,为什么琳儿会在这个时间段出现在自己身边,洛肯,不,无论是谁,都会在琳儿还未到来时发起攻击,在自己觉察到的同时,将洛肯这个障碍消除,然后,一连串的变化就出现在了自己的身边。
无论是琳儿,椿,大王,还是出龙大会,哈图林都做出了一些无法掌控的,无法预测的举动。
现在的当务之急,又到底是什么呢?是质问绝对不会开口的红鹰,还是不顾这里所有人的眼光,直接用仙灵道破阵?
忽然的,有一个恐怖的想法在长羽枫的脑子里打转。
红鹰为什么反复无常的说着自己可能会杀死这里的人,又说不会杀死这里的人?
为什么?
他看向红鹰。
红鹰也在饶有兴趣的看着长羽枫。
“你会向别人求饶吗?我很奇怪。”
红鹰的话让长羽枫不自觉的看向看台上看着他的观众。
他们迷茫,他们害怕,他们厌恶,他们愚蠢,他们甚至不知道,这里的,一切,到底在发生什么。
谁是敌人,谁是朋友。
谁都不是敌人,谁都不是朋友。
他看向他们,他们迷茫的回应着自己。
他当然知道红鹰的意思,只要他们存在,长羽枫就绝对不可以做出出格的事情。
什么事出格的事情?
杀人?放火?还是展现真正的实力?真正的姿态?
这已经不仅仅是要将他拉到阳光中来。而是让他,像是吸血鬼一样,死在,这照耀着所有的,无论是辉煌的,无论是堕落的,无论是枯绝的,还是生机的,都欣然照耀的,阳光之下。
“你还不明白吗?你的每一步,都被算到了,像是你已经经历过这一切,他们只不过是将一切再次陈列在这里,然后你选择,不,你并没有真正的选择,因为无论你的哪一次选择都是已经预测到了的旗子。”红鹰看着自己的双手,那些像是已经缝合的伤口,让人害怕的无以复加。
对,让他害怕。
这可怕的将断肢缝合的,暴露在外的东西,完全没有它原来失去的,那种天然的美感,没有鲜红的血液,断裂的,也只不过是一双,让人不愿意使用的仁慈的,让人作呕的东西。
这不过是多此一举。让他的血撒在这个赛场之上,又如何呢?
“你会害怕吗?”红鹰继续戏谑的说道:“你真正恐惧的又是什么呢?”
长羽枫看着他,突然觉得明白了他的癫狂。
&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