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——啊——啊——”
“啊~啊~啊~”
“啊——啊——啊——”
又一朵花火!
绽放了!
崩碎了!
消散了!
解脱了!
她不再哼小调,而是用纤细的食指轻点着她扶着的朱红的乔木。
那是挺拔的红木柱,就像是守卫在这亭中的战士。
她倒觉得它们不是战士,而是一群难以升天的恶徒,被惩罚在这里,空守着三两人的空亭子。
一守便是毫无意义的百年!
千年……
她,
生在帝国25年的皇宫。
现在,
已是帝国219年。
他,
生在公国的215年,
现在,
已是公国221年。
整整六个年月,便要错过整个百年的人生。
她痴妄着,怎么样的人生呢……
她有怎么样的选择呢……
明知故问,自寻烦恼罢。
“唉……”
她又空叹出来,脚步声在寂静的亭子里回荡。
“孩子……”
是威仪的父皇。
父皇快步的走过来,少有的,急切。
“父皇……”她站起来。
她是唯独一个,不需要行礼的。
“你空拿个簪子复命,父皇思来想去,还是要来见一见你……”
父皇像是一个真正的父亲一样,坐在了自己孩子的旁边。
在这里,他或许是不允许这样做的。
“孩子……我是你的父亲,我清楚的知道你在想什么……我以前不说,但是每逢佳节,你都对他人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