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的屏风,搬下去吧。”
江舒儿虽然逃过一劫,但心里的恨意逐渐发酵,她咬紧牙关,朝着太上皇低头。
“多谢皇祖父赦免,舒儿往后定会恪守己过错,再也不犯这样的错误。”
夜无渊薄唇抿紧,忙扶着江舒儿起身,带她回到席位上。
可即便如此,人群里还是有不少人在暗中奚落嘲讽。
“古有东施效颦,今日倒是让我们见识到,寿礼也能仿制。”
“唉,只能说,没有金刚钻,就别揽那瓷器活,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,可不好受!”
江舒儿听着他们你一言我一语,心口疼的差点没有一口血闷出来,眼睛红透了。
尤其是靠近夜无渊,她心里的绞痛更甚,纤细的指尖嵌入了掌心里,精美的指甲几乎快断掉。
她目光猩红的瞪着盛念念的脸,好不痛恨!
她何尝在盛念念的手下尝过战败的滋味,更何曾被盛念念如此碾压,今日所受的屈辱愤恨,全都化作她心里的不甘。
但她又不得不在夜无渊的面前装出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来,听着他的安抚,心口疼的快要窒息。
全都怪盛念念,她绝不能放过她!
盛念念坐在原位上,始终没有出声,她的唇边缓缓勾起一抹笑,可眼里,却没有丝毫的温度。
江舒儿的屏风坏掉她毫不意外,江舒儿敢收买小厮坏她的寿礼,她就敢收买小厮,砸坏江舒儿的礼物!
她可不是原主,以其人之道,还治其人之身,才是她的立足之道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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