病,她跟保姆要过一把水果刀给爷爷削水果,没想到还在他卧室。
过了半晌,慕少凌终于离开了她嫣红涨的唇,她得以喘息,眼睛里含着委屈的水雾“你把我当什么了,你的玩物,还是随便供你泄的人肉用具?”
说完,她开始大颗大颗的掉眼泪。
跟他来硬的根本行不通,似乎只能来软的。
慕少凌伸手,用拇
指仔细抹掉她脸上的泪痕,太阳穴上的青筋突突地跳。
站在床下,他突然醒悟了般,拽起她,额头抵着她的额头,嗓音沙哑“我碰你,就让你这么委屈?”
“是。”
她只淡淡的说了这一个字。
“那次在酒店里,你很享受,难道是装给我看的?”慕少凌吻着她娇美的唇,一下一下,低喃“到现在,我都记得你的表情。”
阮白感觉到自己的气息又乱了,脸上火烧火燎的热,舌头打结,好半天才硬着头皮说“我在李宗身边,比跟你还会”
下一个字还没说出口,她就感受到了男人蓦然爆的醋意和怒气。
在身子被他突然扯向地上,一个翻身压到墙壁与他强壮身体之间的时候,她后悔了,嘴上不该这样倔强,应该继续对他服软,说点好听的
白皙脸颊贴着墙壁,她动了动,只能用额头来抵着墙壁,视线看向身下,被他用领带束起的双手还能动,却不能大幅度的动。
也许是太生气了,他双手搂紧了她的细腰,薄唇贴在她的耳边说“让我猜一下,你究竟是怎么的。”
“慕少凌,你爷爷知道你这么变态,你儿子女儿知道你这么无耻吗?!” 慕少凌濡湿温热的唇“我多无耻变态,只让你一个人知道就够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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