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宫肆脸色一白。
“念女士,要是我自己慢慢养,什么时候能好?”他尝过这种疼痛,突然就不想做治疗了。
南宫肆甚至觉得,手不利索就不利索,总比好过疼死好。
而且还是一次又一次的疼。
念穆表情严肃,站直身体看着他:“南宫先生,您害怕了?”
“我这个人吧,有些怕疼。”南宫肆也不怕丢脸,说道:“要不还是算了吧。”
“你这个手要是不做恢复治疗,可能好不了。”念穆吓唬着他,其实不是好不了,而是会花好长一段时间去痊愈。
痊愈后也不会像以前那样的灵活。
若是普通人,南宫肆现在这种状态已经够了。
但是像他们这类的人,手脚的灵活程度比之前差一点,都是致命的,有时候执行任务,就是这一分半点的差距,在生死攸关的时候,就会要了命。
“那我去医院做?”南宫肆寻思着医院那边做物理治疗应该没那么痛。
“医院的也一样。”念穆说道,她从柜子里挑出一瓶药,“要是你真的怕疼,我把你麻醉了?”
“别别别。”南宫肆不喜欢麻醉的感觉,咬了咬牙,正想说话的时候,却听见朔风调侃道:“不是吧?南宫肆,这么大一个人了,居然还怕疼?”
南宫肆翻了翻白眼:“要不我给你相同位置一刀,你好了以后找念教授试试看?”
朔风嘀咕道:“我又不傻。”
“你不是要去谈事的吗?在这里凑什么热闹!”南宫肆瞪了他一眼。
“我出来倒咖啡的,谁知道就听见你说自己怕疼,笑死人了。”朔风毫不留情的嘲笑他。
“朔!风!”南宫肆能在美丽的女人面前丢脸,却不能在兄弟之间丢脸。
“念教授,不用听他说,就狠狠的扎他,以后才能长点记性。”朔风没理会他,而是乐呵呵的看着念穆。
“朔风,不说话没人当你是死的!”南宫肆怒吼一声。
果然是好兄弟,什么事情都要把对方往死里坑。
朔风无辜的耸了耸肩膀。
“南宫先生,走吧,下楼。”念穆拿起消毒好的工具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