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 “爸!”
旁边几个女人吓得花容失色尖叫出声,傅京博也上前一步,惊呼出声。
战墨辰回头扫了他们一眼,薄唇微微勾起一抹弧度。
手里的酒瓶在傅铭文脑袋上磕了磕,放回了茶几上,笑容漫不经心,声线却冷似寒冰。
“如果老傅总还想多活几年,就收起你那些歪心思。如果再敢打什么歪主意,别怪我不客气!”
酒瓶和大理石桌面磕碰的清脆响声传来,傅铭文浑身僵硬,只有枯瘦的手颤抖不停。
红酒是从常年维持10摄氏度低温的酒窖里刚刚取出来的,冰冷的瓶身紧紧顶在额头上的一瞬间,他几乎以为战墨辰要把他的脑袋砸开花。
可此刻战墨辰这漫不经心的态度,让他害怕之余,更是狂怒不已!
战墨辰,这个竖子,怎么不去死!
傅铭文眼底的狂怒和戾气几乎压不住,但是儿子傅京博的声音很快把他的理智拉了回来。
“对不起战爷,我父亲只是年纪大了,有些糊涂而已,如果有所冒犯,还请战爷恕罪。”
意思很清楚,我父亲老糊涂了,你别和他计较。
傅铭文咬紧牙关,目眦欲裂。
“呵,父慈子孝,真有意思。”
战墨辰却只发出了一声满含轻蔑嘲讽的不屑笑声,看都没再看他们父子一眼,抬脚踹开了被关上的包厢门,扬长而去。
包厢里只剩下一片死一般的寂静。
接近十分钟以后,确定战墨辰不会再回来了,傅京博才默默松了口气,推着傅铭文的轮椅朝外转动。
傅铭文却暴怒而起,一把将桌子上的酒瓶酒杯扫落“欺人太甚!”
酒瓶酒杯哗啦啦摔落一地,碎片四溅,殷红的液体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