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 住院部楼下。
一个穿着格子衬衫牛仔裤,戴着帽子的男人从大门口走进去。
他四处看了看,进了病房专用电梯。
电梯门关上,银色镜面的电梯壁映出季尧星阴沉扭曲的脸。
黄维昨天一回去就跟他说了白芍被摔成重伤的事情,季尧星当即恨不得亲眼来看一看那个贱女人的惨状。
可黄维说医院里到处是黑衣保镖,他这么贸然前来,万一被人盯上就麻烦了。
他硬生生等了一个通宵,一夜未眠。
不过他已经打听到了,白芍那个贱人摔断了肋骨,还划破了几根血管,这次不死也要脱层皮!
季尧星按捺住兴奋,冷笑了一声,把所有的楼层都按了个遍。
电梯上升,叮咚声不断响起,电梯门打开又关上,季尧星始终一动不动。
直到电梯停在了十六楼,季尧星才不出意外地看见几个熟悉的身影。
他连忙把帽檐往下压了压,走出了电梯。
以白芍如今的名气,出了事被记者追着调查是在正常不过的事情。
但以宋家和白家的手段,这些记者最多也只敢装作路人来医院蹲点,不敢贸然进去打扰,更不敢没凭没据往外爆料。
看到这几个行内有名的记者,季尧星就能十成十确定,白芍就是住在这个楼层。
季尧星若无其事地从几人身边走过,大步走进楼道。
刚走出十来米远,却猛然一怔,慌忙转头。
不远处,宋境正站在病房门口打电话,身影高大挺拔,气势冷沉,活生生就是一尊门神,吓得季尧星魂飞魄散。
宋境的手段季尧星是领教过的,之前也就是碍于宋境寸步不离跟着白芍,他才什么都不敢做。
现在看见宋境居然守在门口,季尧星哪里还敢往前半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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