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也只是我们白家的一件伤心事,外人是万万利用不到的。”
白老夫人同意白雨淙的分析,但想起那个夭折的孩子,她还是难免伤心。
“其实这么多年,我也常常在想,当年那个孩子要是能活下来,也该跟崇卜一样成亲生子了,可惜……真是太可惜了!”
“妈……”
白老夫人伤感哀戚,白雨淙在电话那边也心情沉重。
母子二人在电话两边相对无言好一会儿,白雨淙才再度开口。
“妈,当年的事,是那个孩子跟我们白家无缘,映雪也因为生他们难产……以后,我们不提这件事了好不好?”
白雨淙说这些,是想要安慰白老夫人,过去的事情就过去了,不必再提。
可当他回想起心爱的妻子在他怀里一点点断绝气息,他的心尖就忍不住滴血,原本沉稳的声音里也带了一丝微不可察的颤抖。
知子莫若母,白老夫人一下子就听了出来。
她不禁有些懊悔。
明明知道这件事就是儿子心口上的一道伤疤,做什么非要提起!
白老夫人很快收起伤感,连声说道:“好好,以后不提了,人活着,总得向前看,我心里清楚,你心里也要明白。”
“嗯,您放心,我想得开。”白雨淙沉声应了,那丝伤感似乎已经消弭于无形。
母子两人又聊了些京都那边的事情,才挂了电话。
远在京都的白氏集团总裁办公室里,也在同一时间陷入寂静。
气势凛然的中年男人被颓然的气息笼罩,他闭上眼睛,撑着额头静静靠在沙发靠背上,好一会儿都没有发出任何声响。
直到心底被撕开的伤口经过一番撕扯,再次勉强闭合,他才又睁开眼睛回到办公桌前。
冷硬凛然的气场再次回到他身上,好像刚刚那片刻的脆弱从来不曾存在过。
他所珍视的人,已经永远活在了记忆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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