近新招的几个老师不但钢琴教学水平高,以前还从事过心理学方面的行业,对付一个脾气不好的小姑娘,轻轻松松。”
“你……”笛贝只觉得喉间像是堵了什么东西,酸涩难言,迟迟说不出话来。
他深吸一口气,让自己骤然汹涌的情绪平静下来,才开口问道:“白姐,你怎么会想到招心理学方面的老师?是最近的学员都很难教吗?”
“也不是难教,是学生群体的问题。”
白芍跟笛贝解释了一下。
“我是白家人,琴行又开了分店,很多人想跟白家攀关系,就会把孩子送来学琴。既然是开门做生意,就免不了这种事情,该收的学生还是要收。只不过这些孩子出身富贵,多多少少都有一些小脾气,想要让他们钢琴水平有提升,肯定要想想办法,因材施教才行。”
白芍这话说得隐晦,但笛贝一听就懂。
那些人想和白家攀关系,就想尽办法把孩子往琴行里塞。
但生在富贵中的那些孩子们,却未必懂得家长的苦心,该闹的脾气一点都不会少。
那些学生最多是不敢得罪白芍,每天给他们上课的老师却很不好过。
他之前在琴行的时候,就经常听见有老师吐槽有钱人家的孩子不好教,时时刻刻都得捧着哄着。
现在白芍招一些有心理学基础的钢琴老师,想必能解决这部分问题。
就比如陈总那个娇纵的千金,送进琴行应该也不会太棘手。
想到这里,笛贝心里的内疚总算是减轻了一点。
但他仍然为自己的动机感到羞愧,有些不敢看白芍的眼睛。
他艰难启齿,喏喏道:“白姐,我这样来找你,你会不会觉得我是个小人,已经离开了琴行,却还想着利用你……”
“怎么会呢?”白芍明朗一笑,明艳的眉眼间满是通透宽容:“我没那么小气。”
白芍笑道:“我是白家人,白家也有生意。更何况我也是要天天和人打交道,生意场上哪有什么利用不利用,放着能用的人脉不用,非要单打独斗,那才是个傻子。”
白芍安慰笛贝的同时,也觉得松了一口气。
“我和你大哥其实一直都很担心你,但我们不确定你需不需要我们的帮助,也不好贸然插手你的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