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经历了。
司夜井心疼地抚摸着她的秀发,低头在她发顶吻了一下。
“好。”
他应着安暖暖,眼神却变得越发深邃。
他觉得阿夜十分可疑,这次行动知道的人就那么几个,只有阿夜是突然出现的变故。
想起阿夜看安暖暖时那饱含占有欲的眼神,司夜井眸色一冷,一颗怀疑的种子已经深深埋下,不多时便生根发芽。
京都。
“逆子,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父亲,你把墨家又当成了什么?!”
“啪嗒。”
瓷器摔落在地的清脆声,伴随着一声怒斥响起。
墨家书房中,墨父一脸愤怒地指着墨燃。
墨燃跪在他对面,脊背挺直,微微垂首,神色不明。
看到他这副样子,墨父心中怒意更甚。
“你可知错?”
墨燃垂在身侧的双手微微拢了拢,眼底一片不甘。
他低着头,面无表情,语气却还算温顺:“这次是我思虑不周,我愿意受罚。”
墨父冷哼一声:“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,你最好熄了你那点心思,这么多年人家要是能看得上你早就跟你在一起了,何至于要你巴巴凑上前。”
墨燃捏紧拳头,没有说话。
墨父继续说:“好在这次安暖暖没有出事,她若是出事,我们墨家百年基业就要毁在你手上!”
“自己去领家法,身为家主却任性妄为,不顾家族安危,双倍家法伺候,让你好好长长记性。”
墨燃:“是。”
墨家的家法十分重,手臂粗的棍子打在身上,两棍下去就能让人吐血。
而请家法,是需要请族人来见证的,以防有私心偏颇。
墨燃这次的行事,惊动了整个墨家,也引起了族中许多长老的不满。
祠堂内,墨燃褪去上衣,跪在中间,两旁坐着几位墨家德高望重的长者。
“动手。”一道极具威严的声音响起。
寂静的祠堂内,棍棒打在皮肉的声音响起,尤为刺耳,一看就是下了狠手的。
不知过了多久,墨燃整个后背鲜血淋漓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