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消息确切吗?”
张云川也是面色有些凝重,望着探子再三确认。
“我们在大路边猫了半天,才抓了一个左骑军出城送信的信差。”
那探子回答说:“消息是从那信差的嘴里撬出来的,应该八九不离十。”
“信呢?”
张云川问:“里边说啥了?”
“那信差说是悬赏令。”探子将一封盖着大印的信掏出来递给了张云川:“好像是悬赏头领您的。”
“悬赏我的??”
“对。”探子面色古怪地对张云川说:“官府说抓住了您,给三万两雪花银赏钱呢。”
“统领,你这身价暴涨啊!”
庞彪在一旁调侃说:“要不您委屈点,咱们自己个儿去衙门将这赏银领了算了。”
“咱们不能让肥水流了外人田啊。”
“去去去。”
“哪壶没开提哪壶。”
“别他娘的尽做美梦。”张云川正色道:“这他娘就是官府的给你们这些人设的一个套儿!”
“你们要是真将我绑去了官府,信不信官府马上翻脸不认人,将你们和我一起砍了?”
“说得倒也是。”庞彪故作沉思地说:“那些狗官就没一个说话算话的,尽他娘的忽悠人。”
“你们辛苦了。”张云川拍了拍探子的肩膀说:“你们先去歇息一下。”
“是。”
张云川搓了搓自己的脸蛋子道:“城内现在有五百多官兵,咱们就两百多弟兄,不好整啊。”
“要不咱们在外边闹腾闹腾,虚张声势,吓唬吓唬里边的官兵就得了。”
庞彪说:“这要是真的打进去,咱们这点人不够人家塞牙缝的。”
他们狼字营的弟兄虽然打过一些仗,可比起人家装备精良的江北大营左骑军而言,那差得不是一点半点。
这真要是打起来,他们铁定不是对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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