鲜血,骨头碎裂。
又一名左骑军士兵长刀砍杀出去。
可他的长刀还没触碰到对方,凌空的长刀已经落了下来。
“噗哧!”
猩红的血液飚飞,这名左骑军的脑袋高高地飞了出去,又宛如皮球一般滚落在了草地上。
在一连串距离的碰撞声中,左骑军那单薄的军阵就像是脆弱的豆腐块一样,顿时被撞得稀烂。
数百名骑兵以摧枯拉朽的姿态,直接冲垮了断后的左骑军队伍。
只见这些浑身包裹在甲胄中的骑兵们横冲直撞,在左骑军的队伍中掀起了一片腥风血雨。
他们所过之处,左骑军的残肢断臂横飞。
面对武装到了牙齿的骑兵部队,左骑军的队伍一个汇合就被打垮了。
惊恐万状的左骑军士兵们四散奔逃。
他们的旗帜,盾牌,长矛等兵器扔了遍地都是。
他们已经没有和骑兵对阵的勇气了。
他们看到自己的同伴被飞驰的骑兵拦腰斩杀了,那花花绿绿的肠子流了满地都是。
面对骑兵的降维打击,这一支仓促集结断后的左骑军被打垮了。
骑兵们并没有停留,他们拎着滴血的长刀,扑向了争先恐后逃跑的左骑军大部队。
他们盯上了那一面左骑军的副将大旗,他们要斩将夺旗!
左骑军的溃兵四散奔逃,可他们太累了,他们已经跑不动了,汹涌宛如潮水的叛军大部队扑了上来。
他们拎着锋利的刀子,对着左骑军砍瓜切菜一般展开了血腥的屠戮。
副将马福山听到身后的战马嘶鸣和凄厉惨叫声,他浑身发抖。
他从军后就是哨官,靠着熬资历,一步步的荣升为了副将,实际上在打临川府前,他没有打过任何超过千人的仗。
现在面对大规模叛军的攻击,他慌了。
“跑,快跑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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