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 柱子凑到跟前道:“嘿嘿,熊二哥,你不知道,那小娘子是原东山府知府卢一凡府上的,吹拉弹唱样样精通。“
“要不是卢一凡落罪掉了脑袋,我们一辈子都没机会一亲芳泽呢。”
“哦,原来是卢一凡府上的。”
熊二当即来了兴趣,他开口说道:“那我得去好好地会会她,看看有什么不同。”
“绝对让熊二哥你满意。”
两人在谈论着干完这一趟活儿去寻欢作乐的时候,突然大队的兵马出现在了码头。
“柱子哥,有官兵!”
看到大队的官兵突然出现,一名管事面色一变。
柱子和熊二转头望去,只见在火把的照耀下,大队身穿盐兵服饰的人出现了。
看到这些人后,柱子一愣。
“怎么回事?”熊二当即面色一沉,询问柱子。
柱子也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:“不要慌,巡盐衙门上下我都打点好了,可能是有什么误会。”
“让大家伙先不要动,我去看看是哪位老爷过来了。”
柱子走了几步后,又对一名管事道:“快,给我拿两百两银票!”
那负责管银子的管事快步上前,抽出了两百两银票递给了柱子。
“哎呦,不知张大人深夜到此有何贵干呀?”
柱子迈步到前边,看到带队的竟然是江州寻盐衙门的巡盐使,他心里吃惊的同时,当即上前打招呼。
他虽然平日里没有和江州巡盐使接触,可是通过中间人可是没少送孝敬。
现在巡盐使突然造访,这让柱子有些摸不着头脑。
巡盐使扫了一眼停靠着岸边的大船和那两百多苦力,面露冷笑。
“本官接到线报,此处有人在这里偷运私盐!”巡盐使冷冷的说。
柱子一怔,当即解释说:“张大人,偷运私盐那可是要掉脑袋的事儿,我们不可能偷运私盐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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