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黑衣使韩震收回了自己的目光道:“将里边的巡防军都给我宰了!”
“敢杀我们四方阁的人,必须让他们血债血偿!”
“啊?”
周围的白衣使闻言,都面露担忧色,觉得这么做的话,恐怕会将事儿闹大。
“韩大人,他们可都是张大郎的人。”
“听闻这张大郎一向颇为护短,这要是真的杀了人,到时候怕是不好收场啊。”
韩震扫了一眼手底下这些白衣使道:“他张大郎算个屁,一两年前,他还是一个四处要饭的流民而已!”
“他张大郎这两年顺风顺水的,有些不懂规矩,我们今天就教教他们怎么做人!”
张大郎这两年从一个小小的流民,一路升迁成为了陈州镇守使,左骑军、巡防军副将。
对于这种短时间内窜起来的将领,韩震是打心底里瞧不起的。
要不是东南节度府闹山贼的话,张大郎这种人压根就没机会成为坐镇一方的大佬。
在他看来张大郎能窜起来,纯粹就是踩了狗屎运。
要是遇到有背景的权贵子弟,他们四方阁可能会考虑一番对方的背景,然后再做决断。
可对于这种纯粹战场上冲杀出来的莽夫,他们四方阁那是毫不畏惧的。
他们四方阁阁主可是节度使大人身边的红人。
只要随便说一句话,就可能决定张大郎的命运。
“去吧!”
“将里边的巡防军宰了,让张大郎知道,招惹我们四方阁的下场!”
“是!”
看自家大人都这么说了,那些白衣使顿时心里有了底气。
一名白衣使顺着梯子下了房顶,走到了曹家大宅的门口。
“弟兄们,给我攻进去!”
“将里边这群乱兵都给我宰了!”
白衣使抽出了腰间的长刀,大声嘶吼了起来。
“吼!”
“吼!”
“吼!”
九百多名亡命徒和帮派子弟闻言,都是挥舞着兵刃,大声呼喊了起来,声势浩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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