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人的那一天起,我就将生死置之度外了。”
“别说是砍脑袋了,就算是让我进油锅,那我都不带眨眼间的。”
“哈哈哈,没有想到你老赵还是一条铁骨铮铮的汉子。”
“多谢大人谬赞。”
张云川虽然是陈州镇守使,是坐镇一方的大员。
可是在私底下,却没有端着自己的架子。
他与赵立斌等人的关系不错,所以私底下彼此说话也很随意。
张云川对赵立斌吩咐道:“我这脸都被打肿了,光敷一下可不行。”
“你去让官驿的人,到外边的医馆或者药材铺子购买一些药草回来,就说我身子不舒服。”
“大人,您的意思是,向外界宣扬您受伤了?”赵立斌猜测问。
“聪明。”
张云川笑着说:“我虽然在比武切磋的时候没有怎么吃亏,可这打也不能白挨。”
“谁知道节度使大人后边还有没有别的考验。”
“我们要化被动为主动。”
“我这要是在官驿能躺几天,节度使大人要是还对我有什么考验的话,估计也不忍心再使出来了。”
张云川解释说:“毕竟我好歹是陈州镇守使,现在一到江州就因为比武切磋受伤了。”
“节度使大人要是再对我进行别的考验的话,那势必惹人非议,我想节度使大人还是会爱惜自己名声的。”
张云川在切磋的时候表现的很厉害,那是为了展露自己的实力。
现在故意的装得自己受了内伤,为的就是化被动为主动。
当然,还有一个原因,他没有给赵立斌讲。
“是!”
赵立斌明白了张云川的用意后,当即领命而去。
他以自己不熟悉江州为由,让官驿的一名官员去购买治伤的药草。
张云川的身份尊贵,那官员不敢怠慢,当即将情况向大总管富荣进行了禀报。
大总管富荣得知后,亲自到了官驿,探望张云川的伤势。
“张大人,您的伤怎么样了?”
大总管富荣到了后,看到张云川竟然躺在床上,吓了一大跳。
“没事,没事。”
张云川摆摆手道:“就是切磋的时候胸口被那刘校尉狠狠地踹了一脚,当时觉得没什么。”
“现在感觉到胸口有些疼,我歇息几天应该就好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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