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小孔,看清楚了屋内的情况。
只见亮着烛光的屋内,严平等二十多人正襟危坐,其中竟然有好几名左骑军的军官。
坐在首位的是一名身穿常服的中年人,这人他倒是不认识。
只是看严平等人对这人似乎很敬畏。
看到这一幕后,田中杰的眉头蹙起。
当他听清楚了里边的谈话内容后,田中杰满脸的震惊,他的心里掀起了滔天巨浪。
“踏踏!”
有脚步声响起,田中杰不敢久留,当即离开了窗户底下,藏身到了黑暗中。
有店小二端着酒菜送了过来。
那守卫在门口的汉子接过了酒菜,亲自进了院子。
待那汉子推开门进屋后,神情凝重的田中杰则是闪身离开了小院,返回了清风酒楼雅间。
“我说老田,你怎么去了这么久?”
钱富贵望着返回的田中杰,埋怨地说:“我还以为你掉茅厕里了呢。”
田中杰笑了笑,没说话。
钱富贵招呼田中杰道:“来来来,我又叫了几盘下酒菜,今晚上我们不醉不归!”
“老钱,今晚上我们就不喝了。”
田中杰满脸歉意地对钱富贵说:“我这有点事儿,需要回去处理一下。”
“回头我请客,咱们到时候再将其他的弟兄都叫上,到时候好好乐呵乐呵!”
看田中杰有事儿要走,钱富贵笑骂道说:“你他娘的可真扫兴!”
“行吧,你是大忙人,我也不能耽误你的事儿。”
钱富贵也站起身说:“你不喝了,我一个人喝着也没意思。”
他对外边喊道:“店小二,结账!”
田中杰和钱富贵结账后,旋即离开了清风酒楼。
......
复州前线,镇南军和右骑军已经合并一处。
虽然已经入夜,可是镇南军和右骑军却没有人睡觉歇息,所有人都是持刀披甲,如临大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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