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十天八个月都谈不出一个所以然来。”
“如今已经不是谈的问题,而是要重新建立信任的问题。”
校尉张辰道:“可是您也不能去拿性命冒险呀!”
“我这可不是冒险,这可是我深思熟虑后的结果。”
宋腾解释说:“现在我光州节度府粮价物价暴涨,几乎是一天一个价,还有价无市。”
“这马上就要到冬天了,这没有粮食,我光州节度府万千黎庶都将饿肚子,那可是会饿死人的。”
“秦州节度府一旦得知我们内部不稳,肯定会出兵攻打我们!”
宋腾忧心忡忡的道:“我们这些年之所以能挡住秦州节度府,那都是有东南节度府的粮秣接济。”
“现在没了粮秣的接济,将士们纵使再骁勇善战,可没有饭吃,饿着肚子,也是挡不住秦州节度府的。”
“这一次我亲赴陈州,要是成了,那我光州节度府万千黎庶都将受益!”
“要是张大郎将我扣下,或者杀了泄愤,那也仅仅是死我一人而已,我觉得还是很划算的。”
面对宋腾的一意孤行,他手底下的张辰、梁子墨都是无语。
在他们看来,大公子可比那些万千黎庶重要多了。
“大公子......”
“你们不用说了。”
宋腾挥手打断了他们的继续劝说。
“我们和左骑军做了这么久的生意,对他们也有几分了解。”
“这张大郎不是残暴弑杀,蛮不讲理的人。”
宋腾道:“此人是顾大局的,是念旧情的!”
“我这一次去陈州,不一定就有性命之忧,说不定还能和他交好呢。”
梁子墨等人劝说不住,只能无奈地直叹气。
“我要是真的回不来了,就按照我的吩咐去做。”
宋腾对梁子墨说:“到时候将我的亲笔信转交给我爹,还请他原谅我的不孝。”
“是!”
梁子墨点了点头,答应了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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