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州节度使宋战听了自己儿子的一席话后,并没有马上表态。
这到底是与复州联手还是与张大郎的左骑军联手,这都关乎他们光州节度府的前途命运。
这可是牵一发而动全身的事儿,他身为节度使,自然不能脑袋一热就做出决定。
“这个事儿容我先考虑一番。”
“毕竟牵扯到方方面面,不能冲动行事,得多方面的考量。”
宋战对宋腾道:“至于和张大郎签订赔偿协议和签订做生意的协议,一切交由你全权负责。”
“如今各地米家每日都在上涨,还有价无市。”
“一些地方甚至出现了抢粮的事件。”
宋战面色严肃地说:“你身为节度府的长史,如今肩膀上的担子很重啊。”
“你要尽快的想办法将粮食的价格给我压下去,确保各地的稳定。”
“爹,你放心吧,只要和张大郎那边达成一致,那粮食等物资就能源源不断地运过来。”
宋腾对宋战道:“只要有一船粮食抵达我们光州节度府,消息传出,粮价马上就能下来。”
现在他们光州节度府并不是已经到了无米下锅的地步。
而是因为东南节度府封锁了边界,不让运粮过来,导致的恐慌情绪而已。
很多家里有粮食的也加入了抢购粮食的大潮中。
这就导致了粮食等物资的供不应求。
一旦得知那边有粮食运来,那恐慌的情绪消散,粮食的价格自然应声而落。
那些囤积粮食试图卖高价的奸商,也会想办法在高价抛售粮食。
只要他们开始放粮,那纵使东南节度府的粮食还没送来,物资短缺的局面也能得到很大的改观。
“报!”
当宋战和宋腾在为光州节度府的前途未来交谈的时候。
一名军官神色匆匆地出现在了军堂的门口。
“进来!”
宋战的目光投向了那军官,面容冷峻。
“节度使大人,长史大人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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