节度府的情况很不好。”
“不仅仅面临着外敌的压迫,他们内部也不稳。”
“自从他们宿州镇守使脑生反骨,转投到了朝廷的麾下后,他们愈发地被动了。”
张云川忧心忡忡地说:“要是现在我们直接断了他们的粮秣,那他们估计撑不了多久的。”
“一旦光州节度府垮掉了,那朝廷的大军就会掌控光州节度府,对我们的陈州、蒲江府一线产生威胁。”
“要是等朝廷的兵马在光州节度府站稳脚跟,那他们随时可能渡江南下攻击我们。”
“那到时候我们就被动了。”
张云川对钱富贵道:“现在有光州节度府在前边顶着朝廷、秦州节度府、辽州节度府等各方势力,我们就可以避免受到战火的波及。”
“一旦官洲节度府顶不住,那我们就要直面这些威胁了。”
“唇亡齿寒。”张云川道:“光州节度府在这个时候,可不能垮掉。”
“他们一旦垮掉,那些溃兵、流民就会涌入我们这边,敌人的大军也能陈兵边界,威胁我们......”
听了自家大将军的一番考虑后,钱富贵也点了点头。
他觉得还是自家大将军深谋远虑,想的长远一些。
现在他们暗中支持光州节度府,让他们在前边和各方势力博弈。
他们镇南大将军府就可以躲在后边积蓄力量,发展势力。
哪怕光州节度府打烂了,那对他们的影响也不大,顶多他们损失一些钱粮而已。
一旦光州节度府顶不住了,那敌人的兵马就能抵达南江北岸,对他们构成极大的威胁。
那到时候战火就有可能烧到他们的地界上。
“但是吃一堑长一智。”
张云川对钱富贵继续道:“我们与光州节度府的生意不能因为受到一些山贼的威胁就停止。”
“要是以后谁威胁一下,我们就停掉生意,那我们干脆就别做生意了。”
“我们的生意不能停,但是我们的护卫力量一定要进一步地加强。”
钱富贵当即露出了为难色。
“大将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