郎,宋战的心里也格外不爽。
要不是自己苦苦支撑的话,这光州节度府早就被人瓜分殆尽了!
宋战瞪着眼珠子骂道:“你这个混账东西,现在胳膊肘往外拐了是吧?”
“这张大郎是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,让你现在处处替他说好话??”
“你信不信我打断你的腿!”
面对气鼓鼓的老爹,宋腾却丝毫没有惧色。
“爹,张大郎没有给我灌迷魂汤,这都是我亲眼所见,亲耳所闻,两相比较下的结果。”
宋腾满脸严肃地道:“我们光州节度府这些年穷兵黩武,虽然打了不少胜仗,守住了地盘,可是却是越来越穷困。”
“以往百姓辛苦耕种,尚且能够维持温饱。”
“可是这几年干旱导致粮食歉收,可我们为了维持庞大的军队,对百姓征收的税赋却是有增无减。”
“许多百姓实在是活不下去了,这才背井离乡,逃亡别处。”
“大量的百姓逃亡,可我们要打仗,要给官员发放俸禄,依然要征收大量的钱粮。”
“长此以往,留下耕种的百姓越来越少,那些逃亡百姓的税赋也转嫁到他们的头上。”
“这就逼得各府县的百姓逃亡或者落草为寇。”
“纵使有一些百姓依然固守在家里,可他们食不果腹,衣不蔽体,他们只会对我们节度府越来越怨恨!”
宋战沉默没有说话。
他自然知道自己儿子说的是事实。
可这又有什么办法呢。
他们要应付强敌,就得维持一支强大的军队。
他们要避免一些受灾弟兄的百姓造反,就得将这些地区的青壮征召进入军中养着。
要是不向百姓征收钱粮,他拿什么养活这么多的人??
“以往我们光州节度府在受灾的府县大量的征兵,青壮都征入军中,留下的老弱纵使吃不饱穿不暖,也无力造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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