营都多。
孟鹏他们昨夜袭击的仅仅是一个其中一个辎重营而已。
负责押运粮草这活儿,对于镇南军的押运兵马而言,那是相当轻松的。
不需要去一线拎着刀子拼杀,风险性较低。
他们只需要催促那些民夫按时将粮秣运到指定地点就行了。
当然了,他们最为重要的任务就是监督民夫,防止民夫逃跑。
毕竟这些民夫都是强行征调而来的,很多人都是不情愿的,只要找到机会,他们就会开溜。
这民夫要是跑的多了,那谁来装卸粮秣驱赶大车?
所以大多数的押运粮草的军士都死盯着民夫,至于敌人,他们反倒是不怎么担心。
毕竟前边有大军开进,后边还有大军。
谁他娘的不想活了,来打他们辎重的主意?
在缓缓而行的粮车上,一名中年将自己的甲衣脱了放在一旁的粮袋上。
他的手里拎着一个酒壶,身前的粮袋上还放在一盘切好的卤肉。
他伸手抓了一块浓油酱赤的卤肉放入嘴里咀嚼了几口,又仰起头喝了一口小酒,脸上露出了舒爽的表情。
“呵呵,立功,立功那可是要死人的。”
中年说着,又抓起一块肉放入嘴里。
他喃喃自语地说:“这吃着肉,喝着酒,神仙估计都没老子逍遥快活。”孟鹏率领的巡防营宛如一把刀子,直接扎在了东南节度府镇南军的七寸上。
他们负责运输粮秣辎重的辎重营直接被掀翻了。
大火滔天,粮秣辎重在烈焰中化为灰烬,整个村子以及周边都被照得亮如白昼。
火舌在肆意地席卷,到处都是噼里啪啦的燃烧,空气中弥漫着呛人的浓烟。
孟鹏在面颊被炙烤得一片通红。
他边向村子外围撤的同时,边扯着嗓子大喊。
“撤了,撤了!”
他们这一下子,直接端掉了镇南军的辎重营,足够对方几天没饭吃。
旗开得胜,孟鹏很高兴。
一群巡防营的老兵还在阵亡的尸体上扒拉着东西。
有的在扒拉军官的甲衣,也有的在浑身摸索着钱财,一个个咧着嘴,丝毫不顾大火已经席卷而来。
“他娘的,不要命啦!”
孟鹏见状,抬脚就将一名巡防营的军士踹了一个四脚朝天。
他没好气地骂道:“赶紧撤了!”
“嘿嘿!”
那被踹翻的巡防营老兵也不生气,将摸到的一两碎银子揣进了怀里,拍拍屁股起身就招呼其他的人撤离。
孟鹏他们打得快,撤得也快。
他们一两口气跑出了几里地,这才钻进了一片林子坐下了歇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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