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城。
大周前线统帅部。
一处宽敞的大宅内,大周燕王燕康安坐在太师椅上,正在听取敌情禀报。
大周甘州军大都督卢远驹,禁卫军大都督赵琦,肃州军大都督田洪生等大将均分坐两侧。
他们都是统领千军万马的人物,举头投足间透着上位者的气息。
这让负责禀报的一名参军感觉到压力很大。
“麒麟卫和我们的探子上报,贼酋张云川仍然驻防在虎州境内没有动弹。”
“贼军魏长生的亲卫军团,周熊的第一军团也均驻扎在虎州,没有开拔的迹象。”
“现在仅仅只有贼军董良辰的第四军团,已经进驻良山府,与贼军刘壮汇合。”
“......”
众大将听了参军的禀报后,有人皱眉,也有人交头接耳。
“这贼军啥意思啊?”
“我们严阵以待,他们却窝在虎州不动弹了,这狗日该不会是被我们吓唬住了吧?”
肃州军大都督田洪生看了一眼稳如泰山的燕王,开了一个玩笑。
可一众大将却都没有人笑得出来。
特别是甘州军大都督卢远驹,他们在大夏军团手里吃过亏。
他知道大夏军团不好招惹。
对方将胡人都能打败,自然不会惧怕他们的。
现在对方按兵不动,肯定是有别的谋划。
“我觉得贼酋张云川不是被我们唬住了,而是需要时间恢复元气,所以这才没有动弹。”
禁卫军大都督赵琦分析说:“他们在草原上和胡人血战一场,这虽击败了胡人,估计他们自已也损伤不小。”
“他们大军虽得胜而归,可却伤筋动骨,已经没有能力发起一场新的战事了。”
“特别是我们大军云集,他们更不敢与我们正面交锋,这才摆出了一副防御的姿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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