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对于严定怀来说,是颇为受挫与遭罪的一天。虽然他急于想要将整件事情捋顺,得到更多有关陆山的线索。但到底是失血过多,很快便支撑不住的睡了过去。
却忘了一些事情,也忘了有人在关注着他。
“也不知道马峰他们有没有成功?”如今躺在床上的王茂平倒是想起了被派去阜安州的人。
“是啊!”
安初筠也同样有一丝忧虑,虽然马护卫的功夫了得,但这件事总归是关系到严夫人的性命。
“希望能够让严定怀吃一些苦头!”虽然不能要了严定怀的命,但也不能让他感觉虚惊一场。
总得给他留下一些印记,就像是扎在心里的刺一样,时时刻刻提醒着他,折磨着他。
杀了那么多商队的人,组织私贩货物,这一桩桩,一件件,虽然现在还不是将严定怀抓获的时机,但也应该让他先受到一些惩罚。
王茂平可不希望他平日里逍遥自在,高枕无忧。而是应该疑神疑鬼,杯弓蛇影,惶惶不可终日才对。
只是要对阮风节说一声抱歉了,总归是给人家添了麻烦。
第二天一早,肇原府和阜安州,都迎来了新的一天。相比于最近因为隔壁府出现祥瑞,而有些发酸的肇原府百姓,阜安州的百姓最近并没有什么热闹可以凑。
不过,马上就有了!
不知道是樵晚巷的百姓对于八卦的分享热情太过高涨,还是有人在暗中推波助澜。
反正只是一个早上,就有很多百姓开始议论起了新鲜出炉的八卦,即使有些人距离事发的地方很远。而且如今还有不断扩散的趋势。
毕竟涉及到州城颇有名气的富商被人刺杀,还是在外室那里被刺杀,而且这个人还是州城十几年如一日的痴情人。
怎么能不激发百姓们的热情呢?
“所以严定怀有没有怀疑的人?”
对于这个案子,阮风节还是很重视的,因此认真的听着吴泽今天的调查结果,不过看起来并没有太大的收获。
“没有,据严定怀说,这么多年他一直都是与人为善。如果非要说得罪什么人,那也许就是同行了。”
阮风节听到吴泽的转述,不禁是嗤笑了一声。那两个蒙面人明显就是寻仇的。而严定怀却没有任何怀疑对象,这很不正常。想来应该是有所隐瞒。
“对了,大人,如今街面上关于严家的事情,传的沸沸扬扬!”
“本官知道了,继续查下去吧!盯着点严家的动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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