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方一声尖叫。
“你干嘛呢!”大半夜的不睡觉对着茅厕门口嘀咕,咋感觉有些魔怔呢?所以是又要闹什么幺蛾子。
“没,没什么!大人您也来上茅厕!”看到他的身影,白景明显是松了一口气。
“废话,我总不能过来散步吧。”王茂平打量了他一眼,突然恍然大悟:“你该不会不敢自已半夜来茅厕吧!”
这胆子怎么又变小了,小伙子你可是有武力傍身的啊!
“咳,主要是最近看话本看的。”白景倒是想否认,但在大人面前否认好像也没有什么效果。
“我记得最近秉烛人好像没有出新话本吧。”《王善回奇闻录》的后劲儿应该没有这么大才对。
“是其他人写的话本,有个话本叫《四更异谈》写的也很吓人。不过比起秉烛人的话本,还是要差很多的。”作为秉烛人的铁粉,自然是觉得话本还是秉烛人写的最好。
不过,每次秉烛人新出话本,其他相似内容的话本就会跟风而至。虽然绝大部分都是鱼目混珠,但还是有两三本是能入眼的可看之作。
《四更异谈》就是其中比较出彩的,尤其是气氛的渲染。几乎是一直让读话本的人从头到尾都绷紧心神,不敢有丝毫的放松。
“哦,真的?那给我讲讲吧!”
媳妇的写作生涯看起来有可能出现了强劲的对手。因此,王茂平还是想要打听一下。尤其是从白景这个读者的角度。
“大人,能不能先上茅厕?”白景如今憋的是相当难受。
“也好!”王茂平也发现把人拦在茅房外有点不太地道,于是结伴走进了茅厕。
“你刚才在嘀咕什么?给自已壮胆?”如果自已不来的话,白景准备怎么办。
“什么都瞒不过大人,就是给自已壮胆。”白景有些不好意思。
“所以说的是什么?”
“战茅!”
“哈?”
王茂平感觉自已读诗集都没有上茅厕受到的伤害大。毕竟前者他还有准备,后者完全是猝不及防。白景怎么会知道战茅两个字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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