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 那么,难道是廖氏借着孙瓦福之手来传递消息?可是明明看起来,孙瓦福是主导的那一方。
而且廖氏身上的伤也做不了假,总不可能是在演戏。为了传递消息,自已被打的遍体鳞伤,这逻辑上是根本说不通的。
这样猜测下来,也就只有一种可能了。那就是孙瓦福有可以威胁廖氏的东西。即使对方死了,她仍旧是有所顾虑,不敢轻易将孙瓦福让她做的事情说出来。
可,摆在王茂平面前的问题就是,廖氏到底在顾虑什么?连死都不怕的人,她还会怕什么?
“夫君还在想廖氏的事情?”
晚饭过后,王茂平还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。安初筠来到他身边,用手抚了抚他的眉心,有些关切的问道。
“嗯!”
“夫君,廖氏的遭遇的确是太过凄惨,但——”安初筠宽慰的话还没有说完,就被王茂平打断。
“廖氏有些奇怪。”
“奇怪?”这是安初筠没有想到的回答。
“没错……”王茂平将今天询问时的疑惑和妻子说了一遍,想要听一听她有什么猜测。
“是啊,廖氏到底在担心什么呢?”安初筠听完经过之后,也变得疑惑了起来。“廖氏,是你杀死的孙瓦福?”王茂平又重新看了一眼廖氏的供词,声音低沉的开口问道。
“是,是我杀了他!”廖氏回答的很快,但眼神仍旧空洞的看着前方。
“是我杀了他!”
“是我杀了他!”
“哈哈,哈哈哈!”此时廖氏虽然是在笑,但有时候笑容并不能掩盖住悲伤。
而目光终于落在了王茂平的身上,随即再次开了口:“我知道,大人您是个好官,所以我有个请求。”
“什么请求?”
“我与那孙瓦福不是夫妻,也不是姘头!不想死时,顶着这样的名头。即使下地狱,也不愿意和他有什么牵扯。”
“你的卖身契在醉栖楼老鸨的手中?”
“大人,这些如今还重要吗?”廖氏看王茂平没有答应,而是又开始提问,眼神中闪过一抹哀伤。
“你不是不想与他有牵扯吗?那就回答本官的问题。”王茂平并不想通过眼前的这份供词,就给廖氏定罪。
“是,我从十二岁进入醉栖楼,一转眼也有三十年了啊!”虽然不知道,这个问题和她的请求有什么关系,但廖氏总算是愿意回答问题了。
“你脸上的疤痕是怎么来的?”王茂平是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