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从哪里听说的?”
“好汉,我当时就在兰香馆之中。”齐康修当时是亲眼看到了,丁绍渝的身影,而不是从别人的口中听到。
“不过说来继川兄还是很有风骨的——”
“风骨?”贺成马上问道。
“如果是我能参加这样的文会,一定会炫耀一番。可在我提起的时候,继川兄却让我保密,不想借此来增加名声。”
真的是有风骨,还是说在避讳什么呢?
“我问你,你说丁绍渝与同乡的举子并不亲近,那么他有没有走的近的人?”
“应该有吧!”
“什么叫应该?”
“您,您听我解释。继川兄在京城租住了一个小院。我曾经遇到过有马车送他回来。”
王茂平让贺成凑近之后,对着他的耳边说了一句。
后者随即问道:“丁绍渝有没有说些什么?”
丁绍渝总会说些感谢的话才对。
“说,说——”齐康修再次陷入了回忆,而贺成没有去逼问,留给他回想的时间。
“他对着马车行了一礼,说,说——”
无论是王茂平还是贺成,目光都直直的看向此人,希望能够有所收获。
说实话,其实最了解丁绍渝京城行踪的,自然是他的仆从,但谁叫他的仆从也已经不在人世。所以,可以说齐康修是他们最后的希望了。
“谢过,谢过修大人?”
“你没有见到马车上的人长什么样子?”
“没有。”
“那你没有向丁绍渝问过此人?”
“我问过,他说只是替友人拜会而已。与人家不熟,也不太方便透露。后来继川兄病逝,这件事也就被我忘在脑后了。”
“那我问你,丁绍渝染了风寒,你就没有去探望过?”
齐康修没想到竟然还有问题,但自然不敢不答:“会试过后,我也是休息了两天,才知道的消息,那时,人已经没了。”
“唉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