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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泰兰尼斯先生,久仰大名啊。不过,听说幸运咖啡最近日子不太好过,是吧?”余胖山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戏谑,显然对幸运咖啡的困境了如指掌。
泰兰尼斯心中虽有不悦,但依旧保持着职业的笑容与礼貌:“余会长,您说得没错,幸运咖啡目前确实面临一些挑战,但这也正是我们寻求合作,共同开拓新机遇的原因。我们相信,凭借海北省得天独厚的自然条件和我们品牌的实力,定能打造出与众不同的咖啡豆产品。”
然而,余胖山并未被泰兰尼斯的诚恳所打动,反而态度更加恶劣:“合作?哼,那得看你们的诚意了。海北的咖啡豆市场可不是那么好进的,没有点‘甜头’,谁能保证你们能长久?”
面对余胖山的无理要求,泰兰尼斯强忍怒火,她深知此时不宜硬碰硬,于是尝试着以理服人:“余会长,我们幸运咖啡一直秉持着公平、透明的合作原则,希望能在双赢的基础上建立长期稳定的合作关系。关于您提到的‘甜头’,我们可以根据具体的合作内容,商讨合理的利益分配方案。”
但余胖山显然并不满足于此,他步步紧逼:“利益分配?那可得好好算算。我看这样吧,你们在海北省的种植园,得给我一成干股,这样我才能放心跟你们合作。”
此言一出,泰兰尼斯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。她没想到余胖山会如此贪婪无度,完全不顾及双方的合作基础与长远利益。但他很快调整情绪,尽量保持冷静:“余会长,您的要求实在超出了我们的预期。我们幸运咖啡一直注重与合作伙伴的共同发展,而不是通过牺牲自身利益来满足个别人的贪婪。我希望我们能基于相互尊重和理解,重新商讨合作条件。”
然而,余胖山似乎并不打算让步,他轻蔑一笑:“泰兰尼斯,别跟我谈什么尊重和理解。在这个圈子里,实力说话。你们幸运咖啡现在需要的是一个稳定的咖啡豆供应源,而我,就是你们最好的选择。错过了我,你们可不一定能找到更好的合作伙伴。”
面对余胖山的咄咄逼人,泰兰尼斯内心的愤怒如同火山般即将喷发。但他深知,作为幸运咖啡的代表,他必须保持冷静与理智,不能因一时冲动而损害公司的利益。
他深吸一口气,努力平复心情,然后以一种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:“余会长,我尊重您的意见,但我也必须强调,幸运咖啡不是随便可以被威胁的。我们有自己的底线和原则,不会为了短期的利益而牺牲长远的发展。如果您坚持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