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伤口,给众人讲了伤处的来源,一股股惨烈的气息扑面而来。
尤其是用石头硬生生的砸断脚,爬回来,让所有人浑身都哆嗦。
“你们以为这就完了?你们去打听一下,每年我们要向孔家交哪些银子,诸如年例银、年例棉、年例布、年鸡和年猪……”
“还有放高利,私办钱庄,农民兑换一吊,只给八百;放粮时,春借一斗,麦后还二斗……”
“你们再去打听一下,他们霸占了多少的屯集和义市,收取税银的。”
“当年六十代衍圣公孔宏绪仗杀人命四条,奸污妇女多达四十余人,如此大罪,宪宗只是削去了他的爵位,贬为平民,真是悲哀,他们的命是命,我们的就不是了?”
……
“你们是不是想问,之前为何没有听说?老子就问问你们,孔家没被处理之前,家大业大,官官维护,你们会听信我们百姓的控诉吗?我们敢说吗?
恐怕刚说出来,就会被你们唾沫星子骂死,然后在曲阜县衙给我们按一个诬告的罪名,一百杖刑直接打死,搞不好全家都会被流放,然后被弄死。”
一桩桩、一件件没有在先前孔家千余人的罪行上阴暗事件被抖了出来。
读书人们由开始的好奇到惊讶、震惊,到最后的沉默、迷茫。
他们没有怀疑事情的真实性,因为这很容易查证。
“你们一群老东西,只知道之乎者也的,你们眼中只有孔家,可你们可曾看过被压迫的我们?
知道我们过着什么样的生活?知道我们的惨状吗?”
“枉你们活了这么大年纪了,读了这么多年书读到狗肚子去了?没有听过未经他人苦,莫劝他人善?”看书喇
“别说皇帝是按照大明律处置了,如果孔圣知道,能亲自掐死这群不孝子孙。”
“呸……”
几名残疾的老者慢慢穿上衣服,朝着地上跪着的几名老儒生吐了口唾沫,很是不屑的一瘸一拐的离去。
一边走一边嘀咕道:若不是这里是孔庙,老子一泡尿浇醒你们!
“你、你、你们……噗……”
跪着的老儒生们怒急攻心直接喷血了,浑身都哆嗦着。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