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慕烟很奇怪为什么这个人说话带着半文言的味道,但还是做出了回应:“好歹我也是天道侍,这样子的事情,怎么可能瞒下去?”
“既然如此……那么可否给我一个放你走的理由?”
听到这里慕烟用手猛地一拍自己的脑门:“我真傻,真的,明明就是不可能的事情我为什么非要去求啊,我究竟是怎么了,这种好运到爆棚的倒霉运总是发生在我身上。”
“你的话我听不懂。”
“听不懂最好,否则我一解释只能加快我死亡的时间。”慕烟快速将短戈重新绑在木柄上。
“蔚为壮观。”景先看着慕烟手中那柄精致的长戈不禁点点头,“既然如此我便让你三招,算作让步。”
“我头疼。”慕烟轻转长戈,“舍副给普通人的让步只有三招吗?还不如一直放水到战斗结束。”
“既然如此还有什么趣味可言?”
“所以说啊……”慕烟将长戈放置在背后,“身居高位的人都有一个恶趣味!”说话间慕烟冲向了景先。
景先先是一愣,然后微微低头一笑:“有趣,过去了这么多时间,当下很少看见徒手的了。”景先口中的徒手,就是指着专门利用术法进行近战的人,在远攻成为术法使用者标配的现在,精于近战的人算是大猫熊办的存在。
当景先已经在慕烟长戈的攻击范围内之后,置于背后的长戈猛地挥出,直指景先的脖子,对手可是次席,不能有任何的犹豫了。
“将长戈放置的自己背后让对手无法捉摸攻击方向,能够在近战中发挥出其不意的效果,看来此人并非是一个酒囊饭袋,近战基础很扎实,只不过这种像是教学书般的动作,太容易判断走向。”景先只是微微弯腰滑步,轻松躲开了长戈的攻击。
慕烟并没有停下,左手松开长戈,滑步侧身右手抓住长戈使劲按下,强迫长戈半途变更轨迹,人的背部是视野最大的盲区,而这一招就是冲着景先的盲区而去,慕烟可不会傻乎乎地一招用到底,就像景先刚才想的那样,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