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薛白不着急,抿了一口酒。
“郎君。”田神功很快有了决定,“我们去陇右!”
“为何?”
“追随当世名将打一场大战,是千载难逢之机会。”
“好,我来安排。”
田神功当即表态,道:“愿郎君早日金榜题名、封官授职,使我兄弟二人能在郎君门下效力。”
田神玉忙道:“我也是!”
“也是什么也是,你也能金榜题名不成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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次日,薛白不急着向王忠嗣引见田家兄弟,反而先把元载引见给了杨銛。
权力真是很神奇的东西,杨銛原是鸿胪卿、上柱国,只是没有实权,如今兼任门下侍郎、盐铁使不过短短一阵子,气场已有了不同。
他对薛白却还是很热情。
“如今长安都在说你博学多才,赋得诗词,打得骨牌,制得美食,造得军器。薛郎才气,名噪一时啊。”
“军器一事,本该早与国舅说。可惜哥奴盯得紧,因此我与他玩了一招暗度陈仓。”
杨銛大笑。
他不在意这一点功劳,不过薛白能这般说,还是让他很高兴。
“我懂,我懂,又摆了哥奴一道,哈哈。莫要客气,你我乃忘年交,往后以兄弟相称,你唤我‘阿兄’即可。”
说着,杨銛还眨了眨眼,不太像正经人。
薛白也不客气,当即唤道:“阿兄。”
“哈哈哈,好。”
“来为阿兄引见,这是元载元公辅,公辅有大才,深谙钱粮盐铁一道,必可为阿兄臂膀。”
薛白既如此说了,杨銛当即眉毛一挑,郑重看向元载。
他听说过元载是王忠嗣女婿,此时一看果然是好样貌,只是,这身份让他有些不敢重用元载。
寒暄之后,三人进堂坐下。
薛白似猜到了杨銛的心事,沉吟道:“公辅有大材,阿兄可放心用之,哥奴敢再攀咬我等交构东宫不成?”
此时他是作为杨党谋主,语气与平时不同,直呼元载字号。
“对于阿兄而言,眼下权争不重要。没有一年两年的成果,让圣人看到阿兄宰执天下的能力,岂能让阿兄拜相?因此用人当重才干,不以派系为意,都是为大唐社稷效力,何来你我之分?”
“正是如此。”元载郑重道:“我若能为国舅效犬马之力,绝不因私废公,唯以社稷、百姓为念。”
杨銛才掌权,最容易被薛白说服,仅这两句话足矣,当即便上前执起元载的双手。
他暂时还不通实务,沉吟半晌,干脆径直问道:“公辅,你能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