屁颠地走远,心里大惑不解:“燕山这是有什么喜事?”
这么高兴?
“公子,我不知道。”斜靠在窗边的韦艳回道。
他先前都在看着窗外,压根就没有留意到裴燕山。
不过,他想到裴燕山这两天总是拉着他在说当晚簪星阁的事情,语气贱兮兮的,大概这会儿也是想到了公子和长定公主吧。.bμtν
他倒也能理解裴燕山的想法。
公子和长定公主之间的缘分,着实有些奇妙了。
他勉强把一丝心神放在了长定公主身上,问道:“公子,你想看武阁的延请拜帖,是因为长定殿下要进入武阁了吗?”
杜凤句失笑,摇头道:“怎么可能?不是。”
就算没有长定公主,他也准备差不多时间进入武阁的。
他进入武阁的原因,只是为了义父。
从种种迹象来看,武阁这里必定有关于义父的线索。
只不过,他同时也很好奇,为何长定公主想进入武阁。
是为了给长定率历练的机会,还是她本身就想进去?
这些,他相信在武阁之中都会有答案。
想及此,他对进入武阁便多了那么一丝兴趣,没有先前那般抗拒了。
“哦,这样。”韦艳不像裴燕山那么八卦,自然就没有再接这话了。
这时,裴燕山已拿着延请拜帖回来了。
这是杜凤句在回到京兆那一天就接到的,来自京兆武阁总阁的延请拜帖。
暗纹墨黑的延请拜贴,中间有一个烫金的“武”字。
与河东分阁所不同的是,烫金的“武”字下面,还有较小的“总阁”两字,同。
样烫金。
韦艳瞄了这拜帖一眼,“啧”了一声:“果然还是武阁的棺材样式,这么多年了,武阁就不变一下?”
黑色,大金,按照韦艳的说法,和棺材是一式一样的。
这哪里是什么贵气?晦气还差不多!
杜凤句和裴燕山已听过无数次他对武阁的吐槽,早就麻木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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