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想取代太子。平王平庸不能,逸王纨绔度日,如果这些都是表面假象呢?如果皇上要暗中扶持他们其中一个呢?要知道,他们都是成年的皇子了,母妃乃四分之一,母族还有可以助力的地方。」
皇上对皇后感情不深,若真有一天有要起废太子的念头,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。
太子这么做乃未雨绸缪,若是有竞争力的皇子皇女都没有了,皇上就算起了废储君的心思,那也没有人可以用了。
「本殿觉得还有一个可能,就是太子察觉到父皇的心思,所以暗地里对本殿下手了。」
杜凤句对此赞同,心想着此后恒楼要极尽细致地盯着太子了。
一个已经对殿下出手的储君,比其他皇子的杀伤力更大了。
窗外只有黯淡的月色,幸好房间内亮着烛火,杜凤句能看清楚郑吉的神情,见到其虽然带着疑惑,却并无踌躇不前的犹豫,心中就定了不少。
这个时候,万万不能急。
他听着郑吉的安排,偶尔的时候会说上一两句,以便补充完善她的计划。
夜渐渐深了,两个人却浑然不觉。
隐匿在暗处的韦艳,无声地笑了笑。
在郑吉不断修正自己的计划的同时,京兆暗地里却是波涛暗涌,许多人都已经动了起来。
程可真直接去敲响了登闻鼓,以自身受杖责的代价,将程邕的死推向了一个新的波浪。
是了,朝中传言三朝元老程邕是被长定公主气死的,此事刑部和京兆府迟迟没有定论,长定公主该做什么还要做什么。
或许,只有登闻鼓才能让皇上尽快处理此事了。
长定公主极受宠爱,皇上真的会因为登闻鼓而责罚长定公主吗?
而另外一些人,关注的,却是另外一点。
「窦士远真的前去长定公主府了?你们没有看错?」逸王郑循已经收起了往日那副玩世不恭的神情,取而代之的是威严冷肃。
窦士远和窦家是郑循早就看重的,认为他们迟早是囊中之物,不曾想,窦士远却去了长定公主府。
事情已经超出了他的控制了,他不能再这样坐着了,他得马上去见一个人!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