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中钉肉中刺。」
「有人」指的是谁,两人心知肚明。
郑吉摇了摇头,道:「三皇兄说笑了,我只是在想三皇兄会说什么罢了。」
她知道,现下他们两人所说的事情,会只字不漏地传进父皇耳中。
郑循当然也知道,不过他毫无顾忌,继续道:「想来,我就是太沉不住气太心急了,因此早早就落入太子手中,还自以为天衣无缝,简直愚蠢透顶。」
郑吉没有接话,其实如果没有重活一世,她还真看不出郑循是装的。
由此可见,太子的眼神多么厉害。
郑循也没有想着她能说什么,仰头喝了一口酒,才道:「我一直以为自己能笑到最后,没有想到,却是第一个出局的,太可笑了!」
他似乎真在什么都不在意了,连曾经的野心都说出来了。
郑吉其实不明白,郑循为什么要说这些,与他自己无益,与太子亦无损。
郑循将酒壶放下来,问着郑吉:「长定,你觉得,太子是个怎么样的人呢?」
不等她说话,郑循便自己回答了:「太子乃皇后所出,自小聪慧,深得父皇信任,极得朝臣拥戴,可以说,他的太子之位无比稳固,几乎不可撼动。你说,他为何要处心积虑对付我们呢?我们对他有什么威胁呢?」
「这个事情,我一直想不明白,直到那晚在紫宸殿,我终于想明白了。」
郑吉神容不变,仍旧是那个坐姿,手指却绷紧了一下。
她知道,郑循要见她的
原因,就藏在接下来的话语中了。
「你知道吗?太子非说我换取了一株登无忧,半株用在了程邕身上,还有那半株,非要我说在吏部窦家身上,你说这事是不是很可笑?没有的事情,我为何要说呢?开始的时候,我的确是顺着他的意说了,但想了想,还是不要自背罪名的好。」
「你说,太子为何一定要我指向吏部窦家呢?真是奇了怪了。」
郑吉听懂了,这是在给她提醒,太子知道了窦士远投靠她,要借窦家来对付他。.br>
「你说,都是父皇的儿子,太子还在宫中,太子他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