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,一个人的武功心法是刻在骨子里头的,这怎么能不用呢?
自从猜出殿下懂得义父的武功心法后,他就给殿下制定了一套独特的招式,看上去都是最普通的招式,却因为配合着这武功心法,一招一式都蕴含有极大的威力。
殿下日夜不停,几乎是将这些招式练到极致,他现在最大的希望,就是殿下悠着点使用这些招式。
「殿下,您真的不用一上场就将所有人都打趴了。」杜凤句再一次提醒道,着实有点担心。
殿下的性子,绝不是传闻中的那样骄横,但是人在比武时,有许多不可控的地方。
对方的攻势压迫、围观者的喝彩闹哄,乃至朝局的变化,都有可能影响到殿下的出招。
要知道,要行得远,就必须要稳得住,武场比试也是一样的。
郑吉迎上他的眼神,笑容略略收敛,正色道:「本殿知道了。」
凤句已经再三提醒了,她怎么会不放在心上?
毕竟,癸场的比试是她正式在武场这里的亮相,在经过这么多个月的训练之中,她终于可以站在癸场的武场上了。
她在武场比试中有太多要做的事情,定不会让自己轻忽对待。
杜凤句还想说什么,李行恩略带兴奋的声音便响了起来:「殿下,褚飞鸢上场了。」
听到他这句话,杜凤句和郑吉都不约而同将目光投向了面前的演武场上。
这是癸场的演武场,也是武阁五个演武场之一,是武阁之中存在时间最长的一个武场。
也是,五个武场之中最大的一个演武场。
因为,在癸场中训练的士兵最多,不管是日常的训练还是平时的约战,大多都是在癸场演武场里进行。
使用得多了,处处都是对战的痕迹。
这里一个刀迹,那里一道剑痕,一块损石,一截断栏,乃至一滴汗水,所体现的都是一代代武阁士兵的坚韧拼搏。
如今,郑吉站在了癸场演武场下,内心不禁剧烈地跳动起来。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