图让自己冷静下来,但是因为咬牙用力控制,神色显得更加怪异了。
她伸手撑着头,用力按了按太阳穴,良久良久,才说出话来:“太子,这个字,本宫不希望从你口中说出第二次。”
平平淡淡的一句话,但是郑征却听出了不一样的意味,就好像阴暗天色中的大海,有着几乎吞噬一切的力量。
郑征心知,那是一个比虞佑棠、朱异更令人畏惧的名字,的确不能说出来。
“母后,孤知道了,孤保证不会再有第二次。”
他也是心慌则乱,本来这个人的名字,就是一个禁忌,他连黄濮山、太子妃都没有说过。
此刻,的确不应该说出口。
薛皇后全身的力气都仿佛被抽走似的,疲倦地摆了摆手:“太子,你且退下吧。本宫该说的,都已经说了,你须得仔细斟酌。至于神盈散一事,等紫宸殿有了消息再说。”
“是,母后。让母后担心了,孤会小心行事的。母后,您……切莫伤神了,小心身子才是。”郑征关切道。
他知道谁是真正为他着想的人,这些年若不是母后为他苦心筹谋,他这个太子之位也不会那么稳固,名声也不会那么贤明。
不管母后是什么表现,震怒也好,隐藏也好,最终,都是为了他好。
他的确要好好想一想了,要怎样,才能将太子之位坐得更稳固、才能更容易登上帝。
他不能被废,绝不能!
首先,他得利用虞佑棠一事,将朝中大臣的心收买了再说。
与此同时,永宁帝派去虞佑棠府中的侍卫也回来了。
出乎所有人预料的是,前往虞佑棠府中的侍卫,竟然一无所获!
薛恭硬着头皮,向永宁帝禀道:“皇上,在虞家,并无所获。虞佑棠已清醒过来了,他说……”
“他说什么了?”永宁帝抬头温和问道,似不曾生怒。
薛恭心惊胆战,立刻回道:“他说,他从来没有服过神盈散,他与朱异接触,只是随便说了几句话,不曾在武阁中进过任何吃食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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