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殿下竟然还要参加比试。
殿下的队伍只有两个人,那怎么能行呢?
他既是殿下队伍中的人,就一定要与殿下并肩作战!
不行,他必须得尽快好起来!
这一下,根本不用大夫和身边人再苦心规劝,他该吃药时吃药,该睡觉时睡觉,饮食定时,歇息有律,令得他的老父亲,天工坊的东家沈宴老怀宽慰,差点都要老泪纵横了。
同样着急的,还有陶静宜。
她千里迢迢从北疆来到京兆,就是为了参加武阁的比试,尤其是最后的比试,她更是不想错过。
武阁魁首,这是殿下想争夺的,即使出现了这么大的变故,殿下也不想放弃。
她想助殿下一臂之力!
只是,养伤需要时日之功,在武阁比试结束之前,她大概是很难把伤养好了。
有什么办法能与殿下一同作战,但又不用比武的呢?
她得想一想……
夜已经深了,曹宁悄然出现在安乐伯府外,借着夜色遮掩着身影,一瞬不眨地盯着安乐伯府的匾额。
此刻的他,不复往日的憨厚,神色竟然一片狠戾,眼中全是刻骨的恨意。
他垂在身侧的手握成了拳头,手背上的青筋都突出来了。
许久许久,他的目光才从匾额上移开,看向了一旁的黑衣人:“你所说的都是真的?”
“千真万确。证据你都已经看过了。如若不信,你可以再回关内卫查探。”黑衣人如此说道。
曹宁笑了一下,笑声说不出的怪异,听起来既讽刺又苍凉。
见到他这样的状态,黑衣人颇为满意。
杀父杀母之恨,认贼作父之痛,还有前路无望之惘,在这个年轻人身上流露无遗。
若不是巨大的仇恨支撑着,怕这个年轻人就要被击溃了。
对方是真情流露还是装模作样,他自然能分辨。
曹宁没有理会对方探究的眼神,喑哑着嗓音问道:“那么,你告诉我这些,是需要我做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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