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隐晦地提过这一点,但是殿下只是摇摇头,道:“无妨。”
殿下既然说无妨,那么就真的是无妨了。
经过这几个月的接触,张俭对褚飞鸢越发熟悉,甚至还因其而改变了对诏狱狱卒的观感。
诏狱或许是极为可怖的,但是那里面的狱卒,也有像褚飞鸢这样的人——存在感极低,却可靠无害。
有时候,他甚至会有一种感觉,正因为褚飞鸢是从诏狱中出来的,是在阴森可怖中生活了很久的人,才能有足够的本事跟随殿下走到武阁比试最后。
这不,曹宁、陶静宜和沈沉都先后出事,只有褚飞鸢还好好的。
自从褚飞鸢出现在殿下身边,他就没有见过对方神情中显出什么喜怒哀乐,怎么这会儿,神情如此着急?
莫不是真的发生了什么事情?
他已经问了两次,褚飞鸢都不愿意说出来,那就只能说明,对方的着急只愿意让殿下知道。
还是得等殿下从宫中出来了再说。
注意到褚飞鸢异常着急的,还有其他人。
长定率士兵赵武便是其中一个。
“褚老哥,你这是怎么了?神不守舍的,莫不是出了什么事情?”赵武走近了褚飞鸢,好奇地问道。
郑吉队伍中的人经常在府中演武场训练,因此长定帅士兵与他们也十分相熟。
赵武与褚飞鸢,之前说过几次话。
褚飞鸢笑了一下,摇头道:“没事。只是有些担心殿下而已。”
赵武心有同感地点了点头,叹息了一声,回道:“是啊,这府中的人,谁不担心殿下呢?也不知道宫中是什么情况了。”
先前有石定方的安抚,长定率士兵没有一个人离开的,但这不代表着什么都没有发生。
他们虽然留了下来,但是对宫中的情况极为关注,都想知道接下来长定公主府会受到什么影响。
“想来,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吧。”褚飞鸢这样道,明显不愿意多说。
他本就不是多话的人,更何况,和赵武也没有熟悉到可以谈论这些事情的程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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