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,过于巧合了吗?”杜通这样道,不打算对那一对世上最尊贵的母子发表什么评价。
郑吉摇了摇头,很直接地说道:“本殿并不觉得巧合。”
母妃谋算慈宁宫的影响,这个事情是经过深思熟虑的,不管是皇上那里还是薛皇后那里,她都已经算得清楚了。
窦珪所说的事情,更像是一石激起千层浪,只是被带出来而已。
她既然知道了,便无法置若罔闻。
想来,最清楚当年父皇和太后龃龉的人,当是杜通这个太傅了。
前世,凤句告诉她这些内幕的时候,曾说过乃是从杜通口中得知。
可惜的是,前世杜通说得含糊,凤句所言的也并不多。
杜通惊异地看着郑吉,随即似笑非笑道:“殿下,您是不是误会了什么?便是老夫知道了什么,老夫像是会说出口的人吗?”
他和姜贵妃多年不和,倒并不是完全演戏给皇上看,而是他多少觉得皇上真的对姜贵妃宠幸太过了。
一个帝王,有如此明显的弱点,实在不是什么好事情。
现在皇上主动削弱对姜贵妃的宠幸,他乐见其成,又怎么会多言?
凤句选择了长定殿下,这是凤句的事情,他不反对,但也不意味着他就一定站在凤句这一边。
说到底,他对长定殿下的印象虽然已改观,却还是没有到那种程度。
那种长定殿下可堪为国朝储君的程度。
杜凤句安静地坐着,耐心倾听着他们之间的对话,并没有参与。
这是殿下与父亲之间的往来交锋,他在一旁看着就足够了。
“太傅大人当然不会说出口,但是本殿若说,在姜家之后就是北疆陶家呢?太傅又如何看?”郑吉微笑着说道。
杜通眯了眯眼,道:“殿下何出此言?”
“太傅大人,本殿只是觉得,有人着急了。母妃用慈宁宫来试探父皇,固然是母妃的私心,但是想必您也知道,父皇作出这个决定,是不是太仓促了一点?”
正如凤句所说的那样,这个事情不像是父皇会做出来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