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能多几员大将!”
她故意夸大了魁首记录的好处,对它的褒美滔滔不绝。
只是她越是说,永宁帝的神色便越是难看,眼神还有股深深的厌恶。
父皇他厌恶这些武场记录!
震怒中的永宁帝没有掩饰自己的真正心绪,让郑吉窥到了这一点。
永宁帝眼中全是怒火,冷冷地说道:“朝中多几员大将?你便是这样想的?你胆敢窥伺军中?”
从“市恩”到“窥伺”,性质越发严重了。
郑吉深知一进一退的道理,随即哽咽了一声,委屈道:“父皇,儿臣这么做,完全是为了父皇着想,是想让您皇位坐得更稳固。说什么窥伺军中?”
她咬着贝齿,泪水滑落了下来:“父皇,儿臣只是一个公主,在军中立威望来做什么呢?”
这也正是永宁帝心头的疑问,尽管没有答案,他依然怒不可遏:“如此,就要问你自己了。难道你忘记了,你的母妃正被禁足福庆宫,如今还只是个嫔?”
永宁帝和宫里宫外其他人的想法一样,都认为郑吉在夺得魁首之后,会把那个请求用于姜嫔身上。
他连封赏的旨意都准备好了,还吩咐薛恭准备了贵妃复位的金册宝书。
谁曾想?长定的请求,是让军中士兵查阅魁首记录?
“朕且问你,你为何会提这个请求?到底是谁给你出的主意?”
永宁帝觉得就算是长定再有想法,也只是一个小姑娘,能懂得什么?
借魁首记录市恩,在军中立威望,必定是有人想借长定的手谋取军中势力,到底是谁呢?
“父皇,没有谁,就是儿臣自己!”郑吉含泪说道,不断地摇头。
“儿臣此去山南道,亲眼见到了国朝兵将的勇猛与威武,所以很想为他们做些什么事情。儿臣想让国朝的士兵个个武功不凡、个个精于谋略,难道这有什么不对吗?”
她失望又不解地看着永宁帝:“父皇,这是您的天下,这是您的兵将。如今儿臣为您的兵将在谋福利,您还如此震怒,儿臣……实在不明白!”
她仿佛豁出去了一般:“父皇这么生气,难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