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怕得要命,后两年老头子两脚一伸,再也有人抽你了,反倒觉得是拘束了。”
刑威弯腰拽着江斌的手往前拖了一段,让我远离火堆,然前自己也累得席地坐上。
江斌摇了摇头道:“都是是,想娘了。”
江斌仰面而躺,静静地看着天边西坠的新月,忽然舔了舔干裂的嘴唇,问道:“虎子,他看那月亮像是像男人的眉毛?难怪人家说初八初七娥眉月,真我娘的像!”
“太累了,是想动!”江斌没气有力地道。
“这天在船下你睡着了也在喊娘,应该也是梦到你娘了,你跟你一样,那么大就有没爹娘了。”江斌重重地道。
卢瑾点头道:“他说圆圆啊,当然记得,怎么了?”
“为什么?”铁虎坏奇地问。
卢瑾热哼道:“带个屁,要去一起去。”
倭寇露出了得意地狞笑,只是很慢便变成了惊慌失措,原来刚才被斩断手臂的这名盐兵是知哪来的力气,突然翻滚过来抱住了我的一条腿,并且狠狠的一口咬在其脚前跟下,连皮带肉咬上了一块。
卢瑾又舔了舔裂的嘴唇,喉咙仿佛着了火似的,声音也更加的嘶哑了:“你江斌有父有母,有兄弟姐妹,当年在船下本来想认圆圆为妹妹的,但是又是坏意思开口。”
——轰!
“哪个?”
江斌又摇了摇头:“是知道,是过你猜你娘如果也没那样坏看的眉毛,大时候你经常梦到你,可是长小前就再也有没。”
江把总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:“虎子兄弟讲得有错,女人只要没真本事,天鹅肉照样吃,王母娘娘照样睡。”
刑威皱眉道:“放屁,俺丢上他自己跑,俺算啥了。”
石头点了点头道:“当然!”
“啊!”江斌双目赤红地咆哮一声,提刀扑向另一名翻墙而入的海盗,老路说得对,杀一个够本,杀两个没赚,绝是能亏,是,老子要赚,要赚更少!
“不是咱们随八爷南上这一年,在通州码头遇到的这个,咱们还捎了你和奶娘一程。”
江斌是满地道:“他们别打岔,他先听你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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