倍努力。”
贾环点了点头,登鞍上马,薛蝌犹豫了一下,上前道:“环三爷可知蟠大哥病了?”
贾环微愕,摇头道:“并不知,薛大爷得了什么病?可严重不?”
薛蝌道:“闹肚子,一直呕吐腹泻,三天了才止住,又将养了几天才渐渐好转,如今倒是没大碍了,只是饮食还以清淡为主。”
贾环不由暗汗,估计是鱼缸的水不干净,薛蟠这货喝了一肚子,所以得了急性肠胃炎,看样子够呛的,这回怕是要长记性了,只是如此一来,薛姨妈恐怕更要生自己的气了,难怪总是淡淡的,罢了,以后再想办法补救吧。
“姨妈刚才倒没跟我提起,如今倒不好再返回看望薛大爷了,劳烦蝌二爷代为问好。”贾环叮嘱了薛蝌一句便策马而去。
…………
再说薛姨妈吩咐薛蝌送贾环出门后,一名婢女便急急来报道:“大爷闹起来了,不肯喝药,还打了香菱,太太快去瞧瞧吧。”
“这个不省心的孽障,又发什么疯!”薛姨妈急急赶到薛蟠的住处,远远便听到香菱的哭声。
一进门,果见薛蟠正拿着一根门闩往香菱身上招呼,后者哭喊着卷缩成一团,护着脑袋的双手被打得青一块紫一块,旁边还有一只打翻的药碗。
那些围观的婆子和丫环倒有几個,却没人敢上前阻拦。薛姨妈又惊又气,喝道:“孽障,大白天的没喝酒倒撒起疯来,好端端的伱又打她作甚?快住手,你想打死她不成?”
眼见太太来了,那些围观的婆子这才敢上前规劝,从薛蟠手里夺过了门闩,可怜的香菱只蜷缩在地上痛哭。
薛蟠戳指骂道:“改天我身上大好了,非打死你这小娼婢不可,呸,连你也敢拦我!”
“孽障孽障,香菱又怎么招惹你了?把人往死里打的!”薛姨妈皱眉问道。
薛蟠冷哼一声,也不回答,只往椅子上气呼呼地一坐。
一名婆子讪讪地道:“香菱姑娘刚才端来汤药,刚喂了一口,大爷就嫌烫,抬手就把药婉打翻了,又抢了门闩,说要到前面去打死环三爷,香菱姑娘拦了大爷一下,就被抡着打了。”
薛姨妈闻言便知怎么回事了,定是这孽障听说环哥儿来了家里,心里气不过,拿了门闩要去打人,香菱劝阻不成,反被打了一顿。
这时薛蟠那货也不知抽了那根筋,又跳起来抱过一只花瓶便夺门而出。薛姨妈吃了一惊,急忙喝道:“快拦住他,混账东西,你又要作什么反?”
一众婆子婢仆急急堵在门口,这才把薛蟠拦住,后者骂道:“统统滚开,今天蟠大爷非把环老三开了瓢不可。”
薛姨妈气急道:“混账东西,你再闹,环哥儿早离开了。”
岂料薛蟠这货其实是个欺软怕硬的主,上次被贾环整惨,也整怕了,倘若贾环真站在面前,给他十个胆子也不敢动手,如今听到贾环已经走了,这货反倒没了忌惮,跳得更加厉害,一边扯嗓子大骂贾环,一边硬要闯出门去。
薛姨妈气得上前揪着耳朵扇了两记后脑勺,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