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正经,于是便舍了雪雁,跟往常一般径自往屋里走去。
“哎,二爷这是作甚?我们姑娘还没起床呢!”雪雁忙追上前拦住道。
贾宝玉愕了一下,奇道:“林妹妹没起床,我就不能进来了?以前也没见你拦我啊!”
“以前是以前,现在是现在,宝二爷和姑娘如今都大了,男女授受不亲,又岂能跟小时候那般不讲究的。”
贾宝玉窘得俊脸通红,神色讪讪,正是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的时候,袭人拿着披风找过来,问园子里浇花的粗使丫环:“你们可见着宝二爷?”
贾宝玉趁机退了出去,拉着脸道:“我在这呢,又不是三岁小孩了,一会不见便鸡飞狗跳的,那就把我丢了呢!”
袭人尴尬地道:“早上风寒露冷,二爷披风也不系,婢子是怕你着了风寒呢。”说完一边上替贾宝玉系上披风。
“那里冷了,系这碍事的劳什么子作甚。”贾宝玉一把将披风扯下来,悻悻地走出了院子。
袭人表情窘迫,对着雪雁和两名粗使丫环尴尬地笑了笑道:“二爷这起床气……噢,你们忙。”说完便捡起地上的披风追了出去。
雪雁暗吐了吐舌头,心中有点不安,宝二爷似乎被自己气着了。这时,一名身形高挑的大丫环从内间走了出来,穿着淡墨绫薄棉袄,外罩青缎夹背心,模样清秀,正是紫鹃。
“刚才可是宝二爷?恍惚听到他的声音了。”紫鹃问道。
雪雁点头道:“可不就是宝二爷,刚起床的样子,头发都还没梳整,刚进屋便被拿着披风赶来的袭人姐姐喊回去了。”
“噢!”紫鹃若有深意地看了雪雁一眼,吩咐道:“姑娘醒了,去打些热水来吧。”
且说袭人追上了贾宝玉,陪着笑脸柔声问道:“好祖宗,这一大早的,没来由的生什么气?就算是秋后问斩也得先宣读罪状呢,婢子哪里招惹你了。”
大脸宝还是蛮怜香惜玉的,刚才只是在雪雁那里吃了挂落,这才忍不住向袭人甩脸,此时倒平静下来,歉然道:“不关你事,袭人姐姐,你说这人为何如此善变呢?”
“又怎么了?”袭人笑问道。
“雪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