姐的性命。”
说完又道:“虽然我不知道牡丹院主会遇到什么事,但牡丹院里的人也不会有人会害怕,我们山庄的每一个人都不会怕。”
常玉啸笑道:“这倒是真话,小姐如果问常竹会不会害怕,他不仅不会害怕,只怕还会说小姐小看他。”
月晴问他:“你也不会怕吗?”
常玉啸道:“当然不怕,小姐应当听说了梧桐院主病重,她的灵卫已经去了两个了。可活着的人还是会来到她面前,继续为她挡去病痛的折磨,因为那就是灵卫存在的意义。在侍卫所里没有一个青卫不想做赤卫,也没有一个赤卫不想做灵卫,因为那是他们最高的荣誉。”
月晴皱眉看着她。良久说道:“我感到了,我突然知道你是谁了,原来你的意念如此坚定。”
常玉啸上前擦去她的眼泪:“怎么哭了?”
月晴靠在他怀里,眼泪止不住的流,浸湿了他的衣服:“我有些害怕。”
常玉啸只觉胸口灼热,闷的他有些喘不过气。只能抱住她安慰:“别怕,我在,我会一直在。”
月晴哭道:“以前不觉得问题有多严重,不知道牡丹院主会面临什么,你说她会不会害怕?肯定会害怕的,她以前来信时便说自己害怕进祭坛,那里只进不出。
但她不知道,那里不只是只进不出,还会要了她的命,还会让她看着身边的人一个一个死去。她会不会很绝望?她现在甚至连自己会面对什么都不知道,常氏怎么会有这恐怖的责任。让一个从小养尊处优的小女孩面对这些,叫她怎么面对。
你知道七长老说的话有多残忍吗?她说我不用操心这些,怎么也不轮不到我,要我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好,我是常氏的希望。可我上哪里去找这个神女,我连禁地都找不到,如果还没有找到神女,牡丹院主就要进祭坛了怎么办,如果找到神女我就回不了家了怎么办?”
常玉啸抱紧她。“别担心,会有办法的。”
采儿呆愣在一边,不知道是该为自己听到的事情惊心,还是该为小姐担心。
远处传来乐声,悠扬婉转。
月晴挤了挤眼泪,推开常玉啸,“没事,我哭一会儿就好了,谁这么晚还在吹奏。”
说着擦了擦眼泪,吸了两下鼻子。
采儿给她递来帕子:“听着像是笛声。”
月晴长出了口气,擦干眼泪。
“真是的,我怎么也学娘亲那套,哭有什么用,哭也不是办法。天黑了,咱们进去吧。”
笛声吹了许久,月晴趟在床上睁着眼睛,常玉啸搂着她。
月晴不知趟了多久,才感觉到疲惫。
常玉啸放下她,叹了口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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